，跟着项柠继续往前走，有意无意地蹭着项柠的肩膀，“没事啊， ‘一起探讨，加倍成！’我们中班主任常说的。”

    项柠冷着脸，不再声，摇摇默默走路。

    孟洋是真不知自己动了项柠的哪神经，其实前一天还上网查了。搜好几个科普网站，都说有科学实验证明，人类在初吻之后会有一些反常的绪。加上项柠原本就很神经质，所以孟洋他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

    电影院里，大荧幕上，剧演到｜，项柠的男神正抱着金发碧的女亲吻的时候，孟洋看到项柠微微闭上了睛。

    “有我呢！”孟洋凑过去，在项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顺势握住了项柠的手腕。

    项柠睁开，看着被荧光微微照亮的孟洋的侧脸撇了嘴，不过很诚实地任由孟洋摸着手腕。

    孟洋这个傻，拇指在项柠腕侧压着，始终没敢再往两寸去牵项柠的手。

    终于，项柠忍不住，把手回了一截，两只手十指叉地握在了一起：“你特么把脉呢？”

    孟洋没回，继续盯着屏幕上那一对激似火的荧幕侣，傻傻一笑，漏皓白的牙齿。

    “呵！”项柠没心思再看电影了，其实那里面的男神看得见摸不着，边这位才是真能撩起火来的，他了嘴，往孟洋旁边探了探，“我想当你的人，不想当你哥！永远不要！”

    孟洋听了这句，渐渐收起笑容，依然没有回看项柠，着项柠的那只手用力箍了箍，轻轻说：“知了。”

    “真的？”项柠嘴角咧开一弧度，要不是后面还有两排观众，真有心扑上去就吻。

    “嗯！”孟洋，眨了一睛。

    他的思绪一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孟海牵着他的手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人在路边有一个虫的大树停步，看四无人，才神神秘秘地像法一样，郑重地从书包里取一只铅笔。绿的中华牌铅笔，上面刻了一行字：“手足！”

    那一行字是孟海刻上去的，当年的孟洋还不能明白这字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很好玩，跟着哥哥一起把铅笔树里。

    “这是柳树！他会保佑我们的！”孟海神秘兮兮地把红领巾拧到脖后面，踮着脚把笔树里。

    日渐成熟，孟洋很少主动去想小时候的事。尤其是和哥哥在一起玩乐的场景，因为，每想一次都会有的愧疚，他总觉得，要不是那天自己撒泼打地哥哥带去找爸爸，哥哥就不会事。

    火车呼啸而来的瞬间，孟洋就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医院里，再回家，和孟海有关的一切，都已经被父母收起来，一儿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