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腐烂或者被动损坏，因此调查的工作很难展开。”

    “已经杀了十二个人了。”展昭皱眉，，“凶手可以说得上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了。”

    “我们先去老宅看看吧。”白玉堂问明了地，开车前往老宅。

    四人走到了那所用黄绳围起来的老宅前面，白玉堂看了看四周，皱眉，“怎么连个警察都没有……摄像也没有装。”

    “所以说变态啊。”洛天在一旁笑。

    那老宅的地相当的偏僻，在一个小巷里，车开不去，众人只好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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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真吓人啊。”白驰在一旁小声嘀咕，“我真不明白那些杀人犯究竟是什么心态。”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差忘记了，白驰也曾经被人家恶整过……果然，不你是弱小的还是大的……都免不了被人欺负啊。

    “看来南城分局很困难，理混外加事不负责任，并不是别人瞎传的。”展昭。

    “去看看吧。”白玉堂摇，“真是来，要是那凶手再回来，岂不是一线索都得不到。”

    “一般说杀人狂，连环杀手，他既然肯留自己的标志，那他就是想让人看到的，想要得到社会的关注……就好比这个凶手，他故意拿走了三个人的人官，那就等于是他自己的标志。你想想，走房间，发现三完好无损的尸，手指都被砍走了，和走房间，发现三腐烂变形被老鼠咬得东一条西一只手的尸，被砍走了手指……哪个更突他的标志？！”展昭给白驰分析。

    “那是他的上级故意整他。”展昭淡淡，“不让查却偏要查，一来没有信息，能找到线索的可能非常小，二来，就算被他碰上了……那凶手能轻易杀死三个男人，估计不是特别厉害就是有帮凶……柳青也会遇到危险。就算查不到，也可以把责任推在他上，一举多得。”

    “什么特？”白驰问。

    “一般连环杀手留记号，大多都是比较好辨认的，就是你一看到尸立刻就会想起他来……比如说，开膛手杰克，绿河杀手之类……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凶手想要留的记号就是以三个人为单位，那些砍走的位，只是他需要收藏起来。“展昭自言自语。

    “凶手似乎并不想警察发现尸啊。”展昭摸了摸，，“这不符合变态杀人狂的特啊。”

    “大家都是警察，要破案的么，嘛互相整啊？”白驰小声嘀咕，“真过分。”

    “其中一个男医生叫王明，是柳青以前的中同学，两人从小是邻居，住的近，也很好……据说那天，也就是他被害的那天，柳青曾经接到过他的一个电话，但是电话只响了一，便被挂断了。”洛天，“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柳青才会那么激动地想要查这个案吧。”

    “对哦。”白驰似乎是明白了，自言自语，“人看到腐尸，一般都注意的是腐尸可怕的外貌，而不会去注意他是不是被砍走了手指……对于变态杀手来说，的确有些不对劲啊。

    “他的朋友是受害者……的确是应该避嫌的。”白驰，“可是……通常这况都会造成反效果的，越是不让他查，他偏偏就自己查……所以还不如让他参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