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熟悉。”展昭着照片上那个穿着黑衣服，留着一超卷发，带着一副大墨镜的女人，问白玉堂，“是个人不是么？”

    白玉堂笑，“是不错。”

    展昭想了想，很肯定地说，“我觉得我见过她，也许只是曾经肩而过，或者是远远瞧过一……总之我见过，而且是不久前。”

    “这张照片至少也有十来年了吧？”秦鸥问，“会不会是人有相似？女人老得很快的 。”

    展昭微微一笑，“嗯，一般的女人的确老得快，但是有些老得很慢……有些男人也老得很慢……对不对？”

    白玉堂笑了一声了，，“的确如此，慢得惊人。”

    秦鸥不太明白两人说什么，给白玉堂满上些茶，问，“那，梁燕不是普通人？”

    展昭放了相片集，，“梁燕可能是一个残次品。”

    “残次品？”秦鸥觉得这个说法些刺耳，问，“这……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展昭耸耸肩，“有一个组织，他们为了达到某目的，培养了很多人，了各的实验，将人变得很奇怪，这些人的能力大多超过了正常人，有的力量超群、没有痛觉、有的智慧超群、有的格怪异……总之就是缺和优并存，也不知他们要搞什么鬼……然后那些残次品很可怜地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后又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环境，造成了许多悲剧。”

    秦鸥听后皱了皱眉。问，“……你的意思是，梁燕只是颗被弃用的棋，他的行为那么极端只是因为他不正常，他的那些能力，有人培养和教授给他？”

    “嗯！”展昭赞赏地一挑眉，“你的理解能力可以啊！要不要来SCI？”

    白玉堂瞟了展昭一——比我还着急？“

    秦鸥则是笑了起来，，“我怎么有资格SCI。“

    “有。”白玉堂立刻。

    秦鸥愣了愣，就见展昭和白玉堂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摇着笑了，，“我很久没警察了。”

    “军警是一家么，你不还那么久消防员么。”展昭笑眯眯说，“你不用立刻回答，慢慢考虑。”

    秦鸥了，低继续喝茶。

    展昭翻这扬帆家里的日记，这扬帆家里人够逗的，写了一辈日记，祖孙N代人都有。

    “这还有意思的。”展昭翻看着扬帆爷爷的日记，，“连自个儿爷爷和爸爸小时候的事都能知，还能知自家老爸怎么追求自家老妈的，浪漫啊。”

    “嗯。”秦鸥，“扬帆每天都记日记，据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所以每一个生活细节他几乎都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