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的确，后来又一次，大哥和我喝酒的时候说起这事，真是惊心动魄，他还保留了那颗弹给我看。”说着，蓝西也是无奈地一摊手，“可我大哥确实死了。”

    “也许，并不是你大哥的。”白玉堂看了看弹，“跟你大哥学的，或者……教你大哥的那个人。”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况越来越复杂。

    警局再一次戒备了起来，包拯不所料地大发雷霆，展昭和白玉堂趁机先溜走了。

    双胞胎到了医院探视，打来电话说，杨法医还在抢救，据说弹在他的腔里弹了几，伤到了多脏官，介于他的年龄和状况，医生们要众人好心理准准备。

    扬帆也参与了杨法医的会诊，说况不太乐观。

    展昭和白玉堂等众人到了杨法医的办公室，仔细检查，想找他究竟想告诉众人些什么，说不定也能顺藤摸瓜找到这次狙击的凶手。

    蒋平打开杨法医的电脑仔细查看，公孙翻着一堆专业文件，欣带人一查看法医室。

    展昭则是坐在杨法医办公室中间的一张转椅上面，来回地转着，观察四周围的环境。

    “老杨找了很多资料啊。”公孙翻看着文件说，“都是医学论文和一些外科案例的记录。”

    “他不是法医么？”白锦堂有些不解，“想转行？”

    公孙摇了摇，“应该不会……有些奇怪。”

    白玉堂见办公室里整整齐齐，老杨是个十分净的人。他说了要来SCI，又被叫楼拿包裹……显然是有人匆忙要置他于死地，可能跟他的发现有关系。

    展昭仰着脸看天板，良久，“老杨最近貌似有些怀旧。”

    “怀旧？”白玉堂不解。

    展昭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叠光盘——的。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那里有一叠影碟，很旧，似乎是老杨之前翻找了一通。

    《狂医镇》的电影光盘打开了，放在最上边，光碟却没了。

    展昭瞄了白玉堂一，伸手指对他勾了勾。

    白玉堂凑过去，“怎样？”

    “我们上次去听音乐会的票在哪儿？”展昭毫无征兆地问。

    白玉堂略一想，“夹在那本你看了一半的小说里边，大概两百页左右的位置。”

    众人都一脸黑线——洁癖和迫症有时候会导致人演变很可怕的能力。

    “上次刻录的那张莉莉娅生小猫的录像光盘呢？”展昭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