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秋衣雯，“一个月前，有的男人到我诊所来补牙，后来他就经常来。我起先觉得他可能对我有意思，暗示了他几回我对他没兴趣，但是他还总来，我当时有些害怕，因为这个男的我虽然从来不认识，但本能对他有些恐惧的觉。我胆很大的，喜看恐怖片一般对人也没什么敌意，再凶的人我也见过，唯独这个人，总觉得不怎么好的觉，想避开他。”

    展昭托着，认真听。

    “后来，这个男人有一天似乎喝醉了，闯到我诊所胡言语，说些奇怪的话。”秋衣雯颇为无奈，“后来就动手动脚的……”

    “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白玉堂觉得这比较关键。

    “嗯，说什么知我的秘密，叫我不要再装了，他不会告诉别人的之类。”秋衣雯哭笑不得，“我本不知他说什么，但当时诊所就我一个人，他抓着我不放……幸好他的朋友追来了，跟我歉后，把人行拖走了。”

    “他朋友什么样？”展昭从一叠照片中，此次涉案人的照片，将秦天和岑易的照片放到她前，问，“这两个你认识么？”

    秋衣雯伸手岑易的照片，“这个就是那个人的朋友，他很友善，救了我一命后还来跟我歉。那时候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本不是他的错，但是他却跪地跟我歉。”

    “你说他跪给你歉的？”白玉堂惊讶。

    “是啊，搞得好像当时喝醉的是他似的。”秋衣雯笑了笑，“可能那个男的是他的好朋友？他担心我告他吧。原本我真的想报警告那人扰的，不过后来想想，就算了。而且他保证说，那人再也不会来烦我了，之后也的确没再现过。”

    白玉堂联想到岑易的那个兄弟，就有些怀疑，“你能不能一个那人的拼图？”

    “哦，不用。”秋衣雯从包里拿手机来，“那个男的之前一直在扰我，他还给我过一张照片，是偷拍的和我在一起时候的照片。后来他发给我了，我想着以后作为告他扰的证据，所以一直没删掉”说着，照片找了来，秋衣雯递过去，给展昭白玉堂看。

    那张照片的确是偷拍的，那个男的觉，与之前展昭和白玉堂的预期不同。他们觉得，若是岑易的兄弟，那起码也得得好看吧？但这男的看起来岁数不小，人还很猥琐，莫不是思考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