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学生们暗算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那天郝灵哭着打电话给赵勤，也许只是因为后悔一时心饶过陈可晴他们，结果却害了心之人。

    “那后来……爆炸是怎么回事？”白玉堂问。

    “郝灵想带着奄奄一息的蓝棋离开，但是他们将他俩扔在了一艘救生艇上，用炸药炸毁了小船，随后他们将尸集焚烧，用拖船托着飞机残骸以及同等数量的尸，去了另外一个岛屿，伪造了空难的现场。而至于家人来领尸，得到的大多是焦尸或者骨灰。

    “陈可晴他们之后并没有大富大贵啊！”白玉堂不解。

    “呵。”博比冷笑了一声，“他们并没有夺走那些财宝，都还在，藏在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顺着博比提供的线索梳理了一案，“这么说，郝灵当时没有死？”

    “我的余生有三件事要，两件已经完成了，现在只剩这第三件……只要一个心脏手术，一切也就都大功告成了。”博比无所谓地说，“而且上天也跟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得了治不好的绝症，已经不久于人世。”

    众人面面相觑——好讽刺的结局。

    “我猜得没错的话，第一件事是救活郝灵，第二件事是报仇雪恨……那第三件事是什么？”展昭问，“为什么要手术。”

    “创造一个奇迹。”博比微笑着说，“我这一两年一直在奔走这件事。还有暗中照顾郝灵……直到我发现岑文对她的份产生了怀疑。”

    “最开始知的人是岑文？”白玉堂皱眉，还真没想到。

    “郝灵的记忆只有选择消除，因此她的一些基本习惯都在。”博比皱眉，“而且，我对众人的报复，这三年来从来没有间断过。”

    “你之前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