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一向知舆论的威力，曾经她也是控舆论的那群人，但自从董婧被全网黑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了舆论的可怕。

    “我劝婧婧要忍，”安歆瑶没有继续提问，韵却仍旧自顾自地说着，“我告诉她大黑之后就是大红，她上就会更一步。”

    “我告诉她没有人会相信那些一看就很假的黑料，只要不看评论，熬过节目播的三个月就好。”

    “但我错了，这样的事会伴随着一个公众人一生，时不时就会被人拎来说几句，尤其是背后有推手的时候。”

    韵没有哭，但安歆瑶却觉得对方此时的表比哭还让人难受。

    那是一掺杂了懊悔的悲哀。

    “我不该劝她忍耐的，我应该帮她的。”

    “也许婧婧她……真的是自杀吧。”

    安歆瑶和特案组的众人一样，一直偏向于董婧是自杀的可能，但在此刻，她却真心希望这案是他杀了。

    不仅是因为韵的痛苦，还有安歆瑶对自己的问责。

    如果董婧真的是因为承受不住舆论攻击才自杀的，那这是否也算是一另类的“他杀”。

    凶手就是在网上肆无忌惮发恶意的每个人。

    蒋军并没有安歆瑶一般的发散思维，他的睛只盯在当前的案上，至于慨叹，那都是结案后才可以的事。

    现在需要的是客观地找决定证据。

    蒋军起：“我可以去看一董小｜的卧室吗？”

    虽然沈峥和裴遇舟午来过，但在看到董婧的各遗后，韵整个人都垮掉了，就算有裴遇舟在场调节，两人也只能略地翻看了一遍。

    所以蒋军才会提这个要求，而且现在他们知了更多的信息，当已知信息不同时，看到的东西也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同。

    韵这次没有反对，她沉默着带两人上了二楼。

    董婧的房间很整洁，东西不多却能现主人的细心，调的装修更让人到温。

    虽然说是搜查，但蒋军也没有四翻，他一边带上手一边问：“董婧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或者是在社账号上写心随笔之类的行为？”

    “艺人社账号的理都很严格，”韵回忆了一，“婧婧确实会写东西，不过大都是研究剧本的笔记，偶尔加上几句自己的想。”

    “其实她是个很细腻的文艺青年。”

    只是因为各各样的原因，她并不能表现来罢了。

    然而蒋军在卧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有意义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