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秦千岚心了然，果然，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家和成绩才是最大的杀。

    “我没有家，他们除了寄钱也不会我。”白兰兰梗着脖开，但她里的动摇却无法隐藏。

    审讯室里陷了令人难堪的沉默，沈峥和秦千岚就像没听到白兰兰的话一样，没有人对她的家任何评价。

    白兰兰最终还是没住两人施加给她的压力：“我说，但你们可以替我保密吗？”

    “我听说警方有义务为举报人保密的，”她小声问，“对吧？”

    在没确定事实真相前，秦千岚可不敢给对方什么保证，所以她打了个太极：“我们尽量。”

    沈峥却觉得白兰兰很有趣：他发现这个女生很矛盾，尽每次对方都表现不想成为告密者的样，但事实上这两次她都扮演了告密者的角。

    而且并非是在她走投无路的况。

    难这就是另一意义上的嫌正直？

    ——如果安歆瑶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纠正沈队偏题八万里的想法，大声地告诉他这叫“又当又立”。

    明明要坏事，还偏偏要给自己立个好人设，白兰兰年纪虽小，活得却足够圆。

    “是芷清，”白兰兰的声音有些抖，“虽然我不知她了什么，但我知徐辛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

    “周三的育课，是我陪她去的育材室，她当时拿了一我们育课本用不上的绳说是老师要用，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白兰兰用双手捂住了脸：“就因为这样，在看到那副场面后我才会那么慌张，我很害怕，我很害怕是芷清的。”

    看到这一幕，沈峥却没有任何怜惜的绪现，沈大组的同心似乎与对方的年龄成反比。

    沈峥并没有忘记他一开始就想知的那个问题：“你那晚了什么？照时间线一件一件说来。”

    白兰兰将捂在脸上的手放了来，一双盈满泪的睛：“那天晚上我和芷清是值日生，所以放学后我们留在班级一起值日，但严老师说要找芷清谈话，于是我们就让其他同学先走了，最后的清扫由我们来。”

    “等我们打扫完时间已经快九了，就在我和芷清离开班级的时候，我们在走廊上遇见了徐辛。”

    “当时他背着书包还拎着一个黑的袋，看起来状态特别不好，所以我劝他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