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一个握着凶的白兰兰，一个主动穿上女装赴死的徐辛，一个拥有教学楼钥匙的顾芷清，你不觉得把这三个人掌握的条件结合一，那些说不通的事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沈峥并不觉得裴遇舟是一个胡猜测的人，于是他追问：“这三人合谋的理由？”

    “这三个人的关系太好了，”裴遇舟，“回想一白兰兰和顾芷清说过的话、还有徐辛对徐秋蓉说的话——他说顾芷清和白兰兰是他的好朋友。”

    “这三个人从未表达过对于另外两人的负面｜评价，就连白兰兰‘揭发’顾芷清的时候说的都是‘她不会是凶手’。”

    “虽然白兰兰一直在努力营造一妹撕｜的气氛，但本能是很难克服的，”裴遇舟指了指自己的睛，“提起顾芷清的时候她里没有任何负面绪。”

    “那不是一个告密者会有的神。”

    裴遇舟歪看向沈峥：“你之前更怀疑白兰兰吧？”

    沈峥“嗯”了一声，裴遇舟则笑：“你看，如果事实真的像白兰兰所说的那样，现在把她推到嫌疑人位置上的就是顾芷清，可她从未提过顾芷清陷害她。”

    “一句也没有，这哪里像一个于妹反目中的嫌疑人？”

    “还有她提供的证据，”沈峥很快跟上了裴遇舟的思路，“一把跟顾芷清无关的凶。”

    裴遇舟：“明面上是妹撕｜，白兰兰充当告密者的角，指认顾芷清却提供了一把不能指控对方的凶。”

    “顾芷清则是看上去嫌疑十足的‘推理小说迷’，不断挑衅警方，将警方的视线引到自己上，但等警方真正去查她的时候，就会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的破绽。”

    “没错，”沈峥，“她很清白，除了那把钥匙。”

    在白兰兰“举报”顾芷清后，沈峥亲自去看了相关监控，顾芷清的确被学校大门的监控拍到了离开的画面，之后对方乘坐的私家车也一路开回了顾家，这也是沈峥更怀疑白兰兰的原因。

    ——虽然通话记录显示顾芷清当晚确实给白兰兰打过电话，但电话容是什么没人知，白兰兰完全可以空嘴胡说。

    本来他还想在次提审的时候让这两个嫌疑人对质一，但没想到裴遇舟给了他一个更格却也更有可能的说法。

    “谁说她就真的上了车？”裴遇舟笑笑，“白兰兰能避过监控她就不能？何况司机也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