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不少人妻离散生不如死。”

    而第一个被他推向渊的人就是裴芸。

    “现在爸爸快死了，也总想着为这些人些什么。”

    “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没到的事，就由你来完成吧，”江岳神认真，“爸爸不想你同我一样活在愧疚和黑暗里。”

    “爸爸想让你可以无忧无虑地唱戏，别像我，被俗事压得开不了腔。”

    江岳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任谁都可以听他话语中的心酸。

    明明他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戏园，可等他真正赎回那园的时候，那个名满Ｂ市的十二月却再也唱不了了。

    《江山梨园》是一好电影，它成就了十二月，却也毁了江岳。

    为江岳的女儿，江婉言自然知父亲此刻在伤什么，她急急：“《戏装》已经在拍了，男主角是我亲自调｜教的，一定不会让父亲你失望。”

    江岳摇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只是轻声：“好啊，那爸爸就等着看了。”

    “无论是唱戏还是事，你总归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岳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骄傲，江婉言一直忍的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而：“我不会让爸爸失望的。”

    “我会推翻他，我会保护好裴遇舟。”她看着床上瘦得不成人形的父亲保证，“我会去自首，然后清清白白地唱一辈戏。”

    在听到“自首”两个字的时候，江岳明显愣了愣，一滴泪从他没有一丝细纹的角落：“婉言，你比爸爸勇敢。”

    “因为我是爸爸的女儿啊，”江婉言了鼻，动作间竟有几分小女儿的憨，“我和爸爸是一样的。”

    一样会因为曾经过的错事而被压得开不了腔。

    “杨诗洁已经同意和我们合作了，”江婉言在江岳的背后垫了一个的枕，“被一手养大的狼崽咬一，想必他也会很痛吧。”

    这一番动作又消耗了江岳不少力气，他大了几气才：“你答应了她什么？”

    “帮她解决柳镇风，”见江岳皱起了眉，江婉言又解释，“我当然不会真的动手杀人。”

    “柳镇风本来就活不久了。”

    柳镇风沉迷酒，这么多年来早就被掏空了，这一遭大难来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