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被投去的。”

    “倒是你，玩这场游戏是为了什么呢？”裴遇舟顿了顿，“游戏结束后你又要怎么去呢？”

    “我只是喜看人类互相厮杀互相背叛而已，不是他们也会有别人，”少女一面摆着控台上的钮一面，“毕皓琪是我找来刺激沈峥的，可没想到这人太蠢了，半用场都没派上。”

    “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不应该和他们这凡人搅和在一起。”

    “至于去？”少女对裴遇舟扬起了一个诡异的笑，“我从没打算去啊，舟舟，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环着裴遇舟的白狼不安分地动了动，裴遇舟停手中解了一半的绳结，假装自己是一块不会动的木：“你这样就不怕‘他’生气吗？”

    “老师已经放弃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在意他？”少女挑了挑她浅白的眉，“放心，他现在一定为了杨诗洁的事焦烂额呢，暂时还没空理我们。”

    “放弃？”裴遇舟跟着重复了一句，“为什么？”

    “我本来就是个残次品，”少女地顺了顺自己燥的白发，“更何况我现在已经疯了。”

    “和顾芷清一样，疯了。”

    对方很平静，然而正是这平静才让她显得更加可怖。

    街上疯疯癫癫吵吵嚷嚷的疯并没有多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隐藏在常人外表的疯，裴遇舟不知“他”到底为什么要培养这样一群人，像不定时的炸｜弹一般不可控，“他”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安心，你永远都不会疯，”少女地看了裴遇舟一，随后低呢喃了一句，“……真好啊。”

    裴遇舟耳力不错却依然没有听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他能觉到少女极不稳定的绪，所以裴遇舟明智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选择了另一个问题：“戚风还活着吧？他是你的人？”

    他上并没有被拖拽的觉，虽然他看起来很瘦，但是他的重量也不是一个双不便的季少女能承担的。

    想要把他扛到这来怎么都需要一个男人，而裴遇舟想来想去，除开蒋军，能对号座的也只有死不见尸的戚风了。

    少女摇，话语中第一次有了犹疑：“我的人？只是一个……工。”

    “那蒋军呢？”脑海里浮现蒋悦可的小脸，裴遇舟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少女意味地看向裴遇舟，她拿起挂在脖上的哨轻轻了一，裴遇舟立刻觉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狼爪收了几分，虽然还没有真正地伤害到他，但其中警告的意味早已不言而喻。

    “一会儿再聊吧，现在我需要去当上帝了，”少女竖起手指抵在前，“舟舟不可以发声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