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过。”

    粉看邢舟一副张兮兮的样，不由得笑声：“喂，别搞得像相亲一样，不是好基友千里来相会吗？”

    “我们现在好的。”粉缓慢的搅动咖啡，“她后来为了我去了解了女装癖群，并试着认识了一些和我一样的人，然后她明白了穿女装并非变态，只是一习惯和心理依靠。现在她去逛街买衣服的时候还隔三差五给我也带几件小裙回来，我上这件裙就是她买的，我女朋友光不错吧？”

    “嗯，你也说过，你还说他无趣，无趣但温柔。”

    “他……他是一个工科教授。”

    “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开。”

    “那你们……”

    那天是混不堪的，但他依稀记得厉说过“恶心”。

个名字太正儿八经了，我不喜，你还是叫我粉吧。”粉用一只手撑着，他的手修而白净，指甲上还涂着和衣服很搭的淡紫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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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他是我室友，同寝的那段时间他多次向我说过他喜L先生，喜的不得了，但我却没有告诉他我也喜。每当L先生多看他一或是跟他讲几句话的时候，他都会兴奋的告诉我，然后得意好几

    “他很保守。”

    粉用了“故事开”四个字总结邢舟两年多来的甜恋，曾经邢舟以为这会是故事永恒不变的常态过程，到如今才发觉它可能是结尾，但粉却说是“开”。

    邢舟，想说什么，却抿了抿嘴，他不想说羡慕，这样会显得自己太不幸，更会显得厉太冷漠，但厉不是冷漠的，他只是正常的，而粉的女朋友仅仅是一个好的特例。

    “他本来是直男，是我追他，一见钟，故意接近，死赖脸，穷追猛打，故纵，该用的都用了，然后他说尝试一，就在一起了，他对我非常照顾，大概是我小他十岁的缘故，他时常表现得既像恋人，又像父亲。他总是正经又古板，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恋对象。”

    邢舟是张，不过不是粉以为的那张，而是在见到一个和自己相同属却比自己勇敢无畏太多的人后，那由衷的崇拜。

    “然后有一天，他被人寄了我在论坛的版聊记录。”邢舟说到这里的时候，握住咖啡杯把手的指尖突然扣。

    邢舟惊异于粉的察力。

    “是926楼那个Alex吗？我猜他是个男的。”

    粉看了邢舟的言又止，“我的故事说完了，该你说说你和L先生的故事了。”

    他想起了那天的厉，一也不温柔，一也不淡定，那天的厉在发怒，厉不惜破坏自己久以来的稳重形象也要让邢舟知他究竟有多么离经叛，说得难听一，有多变态。

    “介意啊，刚开始知的时候介意的不得了，甚至每天泪汪汪的在网上四求问‘男朋友是变态怎么破？’。”说到女朋友的时候，粉的中闪过温柔，语气不像在说一个辱骂他的女友，而像在说一个调的小姑娘。

    粉是外省人，25岁，研究生刚毕业，前不久才挤一家外企，还在考察期，不过第一次独立来谈合作就失败了，让邢舟惊讶的是，粉的女朋友居然知他穿女装的事。

    “我叫邢舟，扁舟的舟。”

    “你女朋友不会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