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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是真的大，90％的海洋面积广阔到游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见到其他人鱼，更何况，海若和南玙游的线路是金尾们提前清过场的。

    而人类也是十分幸运，他们的勘测机居然闪避开开了大分的人鱼，这半个月里，勘测的损毁数量在可接受范围。

    人鱼专家和科研院讨论了很久，双方各执一词，但勘测工作仍在行，只是投放的勘测机数量被控制在一个比较小的数字上。

    海面上已经很久没有再拍摄到远古人鱼的照片了，联网络论坛上盛传的纯血人鱼视频也被集中删帖，然而不乏机智的联网民们提前载保存在个人本地文件中。

    柏伊斯也知这个作，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公共网络上是不能再传播了：“小伙，告诉你们的领导，别怪我们事先没提醒过，如果网络上再现任何有关纯血的报或是照片视频，那就准备好抗震救灾吧。”

    雷切尔看着他，心不在焉地答应，而后问：“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看天，随缘。”柏伊斯挥挥手，毫不留恋地跃海里。

    雷切尔充满希冀的目光黯淡去。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这条人鱼了，他想。

    理完“国事”，柏伊斯发了条说说：“工作搞定，有来浪的吗？”

    全世界各个海域收到了说说的重和纯血纷纷回复：“没有，一个。”

    “你们真是太无趣了。”柏伊斯继续地图炮。

    东笙一条私信炸过去：“卧槽，我们还在加班好嘛？要浪就安静地夹着尾默默地浪，别说话。”

    “哎？老大和主祭到哪里了？这都快9月了，老大能不能成功？”柏伊斯反正闲着没事，就拉着东笙唠嗑。

    东笙：“……我看悬。连个小手都没摸到，今年都别想上本垒了。”

    “这么惨的嘛？”

    “比这还惨的是，他们路上捡了只小海豚，那孩找不到族群了，很黏主祭。”

    柏伊斯眨了眨：“这海豚，还活着？”

    “嗯，活的很。”

    两条人鱼对话中的当事者此时正忙着把傻乎乎去挑战旗鱼的小海豚救来，浑然不知自己差被戳成筛的小海豚刚脱困就朝着南玙撒。一旁撕了一条旗鱼的海若一用力把手里的旗鱼尸成了泥。寻着血腥味前来的鲨鱼观察了一浑散发着低气压的海皇，选择了默默啃旗鱼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