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挽起袖在浴缸里放好，问伊利亚：“你自己会不会洗澡？”

    伊利亚小声回答：“会。”

    说完，伊利亚就开始脱衣服，约翰怔了一，满脸彤红，赶转走了，他听到伊利亚走浴缸里拉上帘的声音。

    约翰角瞟到一个纤细的人影投在帘上，只觉得脸颊更加发，他走门，但不敢走远，一是保护一是监视，站在门，竖着耳朵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时而响起的泼声。

    屋里太安静，安静到我约翰不禁开始遐想，当这个泼声想起的时候，伊利亚是在洗的什么地方呢？昨晚那个在他怀中颤抖的汗的又不由地浮现在约翰的前。

    约翰回过神，浴室里传来不正常的扑腾声，他声问：“莉莉，你在什么？”

    没有回答。

    “莉莉？”约翰又问了一遍。

    这次依然没有得到回答时，约翰立即冲了浴室，布帘后面没有了人影，约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扯开了帘，伊利亚在中沉沉浮浮，痉挛搐着，约翰无暇多想，扯过浴巾想把他整个人给抱来。

    可是伊利亚挣扎得太厉害了，他只得自己也坐浴缸里。

    “忍住，伊利亚，忍住，你可以的。”约翰抱着他。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伊利亚哭着，糊不清地说，他回抱住约翰，像是一株攀附着大树的菟丝。

    约翰像是抚摸一只受伤的小动，抚摸着他的脖颈脊背：“忍住，莉莉，忍住就好了，你能到的，我们约好的，对不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伊利亚颤抖得更厉害都说不话来时，约翰把巾他的嘴里，防止他咬到。

    约翰无比煎熬，他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墙，对面墙上的洒簌簌地淋温，冲在伊利亚光致的背上。

    伊利亚的双手也被约翰的大手扣住，他跨坐在约翰的腰肌，被约翰抱在怀中，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止了颤栗，虚弱无力地把脑袋靠在约翰的肩膀上，低低地息着，乍一听好似妖冶的。

    约翰取巾，松开手，伊利亚把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