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的存在早已被抹去，在诸人里，富家小的那个反而成了顾桐。

    王秘书心中叹息，她毕竟比顾桐年，就算没有经历，看过的事也多了，这事怎么能求呢？

    她想了想，总觉得总裁不能再这样去。

    善有善果，去功德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从前结

    瓜还真的是扭的？

    王秘书有些奇怪，总裁家里不是有钱的吗？怎么还吃不上饭呢？

    静寂蔓延开来。

    王秘书几乎是带着几分痛惜：“间谍的事，您认为不是就不是吧。但是，就算您的取向和旁人不同，也没谁敢置喙，漂亮的女孩哪里都有，您为什么非要选择这一个呢？”

    “功德？”姜离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在第一次遇到系统时，她就听系统讲到它。

    姜离问：“如果我想要留在这里，陪桐到老死，需要付什么代价？”

藏的意味，王秘书的神更严肃了，甚至有几分凝重。

    “您心中有数就好，我就先去工作了。”离开的时候她却在想，得去听听那姑娘的想法，总裁这追妻方式，可是要火葬场的节奏啊。

    不过到了这时候，姜离反倒没有系统想象中的那么焦虑了。

    王秘书在心中脑补了一场漂亮女间谍被霸总裁相中，取豪夺心的戏码。

    “算不上，”顾桐偏想了想那些珍贵的回忆，一个浅淡的堪称甜的笑容，“我们真正相的时间其实只有两年，但是……她救了我，把我从泥沼之中拉了来。”

    锁……锁起来？

    “可是后来她走了，我找遍全世界都找不到她的痕迹。”顾桐垂眸，叫人看不清她中的绪，“你说，我该不该把她锁起来？”

    姜离摇。

    系统：“你不忧心？”

    她想了想，坦了一分事实：“我和她在中时就认识了。”

    顾桐心知，王秘书是和她相识已久，才会以朋友的份说这些劝诫。

    认清自己的心意之后，她反倒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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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那个女孩，总裁给人的觉就不一样了。王秘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青梅竹？”

    顾桐叹气，王秘书的心凉了半截。

    系统气：“好吧好吧，败给你了。”

    不然一个秘书老板这私事，不就是抢着被炒鱿鱼吗？

    和普通的女孩谈一场简单的恋，难不好吗？

    她勾了勾角：“我知你有办法，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再放任我回到这里，我说的对不对？”

    “听您所说的，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吧，不如您和她开诚布公的聊聊？”王秘书有些迟疑，“万一是有什么隐？”

    顾桐便不说话了，她闭着，轻太，叫人看不她在想什么。

    因为是第二次投世界，她滞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烧积分，她的积分虽然丰裕，却支撑不起这耗法。

    “我没钱吃饭她就每天为我带饭，家里学习氛围不好，她就带我去她家里住。”

    ……

    姜离那边却有了麻烦。

    看来……那就不是女间谍了。王秘书松了气。

    系统：“功德。”

    这世上大抵只要向着目标往前走，就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