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挡住了于书澈的视线，笑了笑说：“我们小铮现在还不太能说话，没办法，只得由我替他谢谢于先生的关心了。”

    于书澈扫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礼貌地说：“哪里，是我冒昧打扰，事先也没和你们打声招呼，呃，实在是很抱歉。”于书澈说着客的话语，语气中带着心不在焉的随便，令徐文耀有些厌烦。“没想到王铮真的生病了，我还以为……算了，是我想偏了，总之这次来，我主要是探病，同时想就上次的鲁莽行为，跟王铮歉。”

    他看着王铮，淡淡地说：“上次在那个医院我对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虽然那可能是我的真实想法，但无论如何，不该对着一个病人说那些，我很惭愧，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他停了停，接去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王铮说，徐先生不是可否行个方便？”

    徐文耀眉一皱，心想王铮跟你有什么说的，你的话估计添堵还差不多。他觉得今天放于书澈来已然失策，再任这个人说去，还不定冒什么难听的来，自己可以当是笑谈，但王铮喜钻角尖，却天知会想哪去。他当机立断，站起来微笑说：“于先生太客气，一小误会，王铮肯定不会跟您计较，谢谢你今天特地来，但真抱歉，王铮刚刚动了手术，呆会还得检查吃药什么的，恐怕我们今天没空招呼您，我看您不如先回去，改天再来好吗？”

    他嘴里说得客气，神却分外犀利，冷冷瞥着于书澈，胁迫之意已经溢于言表。哪知于书澈却不为所动，仍旧说：“我恐怕没那么多时间，明天要飞回我工作的城市，以后不定会来。我知这个要求有些冒昧，但王铮，你不用费神应酬我，只是听一听，我说完就走，好吗？”

    他为人向来于，能说话到这份上已经是竭尽所能。可惜徐文耀见多了彩人，对于书澈这类聪明中透着自恋的年轻男人并无好，再加上王铮的缘故，于书澈给他的觉就如一只趾气昂的孔雀，哪怕被光了尾上的羽，也能持着傲慢地继续走去。他想象了一会孔雀尾光秃秃的景，有些想笑，忍了忍说：“于先生，不好意思，我直白说吧，小铮现在条件不允许，有什么话，等他好了再说好吗。请你也稍微谅病人的状况，谢谢。”

    他伸右手请的姿态，面带微笑说：“再见，于先生百忙之中还拨冗来探病，我替王铮向你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于书澈铁青了脸，却也不好意思再呆去了。就在这时，王铮轻轻说了声：“徐哥，于先生想必有要事才来的，就让他说吧。”

    “不行，你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