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王铮，说：“还好，不过还是有限制，不能跟以前似的，想嘛就嘛了。”

    “你本来也不好动，我记得以前要拉你打个球都难。”

    “那是因为我运动神经极差，无论什么球都打不好，不想被人笑话罢了。”

    “是吗？”李天看着他，微笑说，“我还以为你当时不想跟我那帮猪朋狗友们混。”

    “哪里，你不知，只要跟我玩过的人都笑话我，跟王铮那哪是打球啊，那是捡球。咳，说来太惭愧了。”

    李天静静地看着他，顿了顿，说：“你以前从没告诉过我这些。”

    王铮一愣，随即说：“我以前才多大，二十的小孩，正是好面的时候，怎么可能自己去丢人现？不仅如此，我那时候还特注重仪表，要是门发现衣服上有不净的地方，我能难受大半天，呵呵，现在想起来可真好玩。”

    李天也笑了，多少年前的往事千万绪，但突然间像找到麻当中的一线，虚虚幻幻都有了因由，都一成了踏实的回忆。他想原来那时候的王铮是这样的，他还以为王铮太，太腼腆，半没有男人落落大方的劲。原来一直要到隔了这么多年，换个了角度，他才注意到曾经的男孩在自己喜的人面前亟待表现，却又不知如何表现，怕巧成拙，只能一动不如一静的心思。

    他叹了气，那时候自己多年轻，也不可能耐得住听一个男孩絮絮叨叨，跟蚂蚁一样，忙忙碌碌，却又悄无声息地垒窝。他知那个窝搭建起来就是要过久日的，可他还没有准备好，一辈太，那个时候，他不知一辈有多。

    一眨，当年不能说，也不知向谁说的顾虑，竟然也能被王铮轻易拿来说笑了，时间真是不能看，没察觉的时候，往事都像别人的影戏，隔着灯火阑珊，明明灭灭，抛不开却也看不真切，可等人到跟前了，才发现岁月早已大刀阔斧，将人上该劈的劈，该削的削。

    “对了，于书澈怎么样了？”

    李天不由地笑了，连于书澈都可以被这么平平淡淡地提及，就如漠不相关某个熟人，他在这瞬间真的有暮然回首，往事如烟的苍凉，摸摸颌，他说：“书澈应该好的，我听说他调回总公司了，在上海，他能力，去那边应该是升了。”

    王铮微微吃了一惊，问：“怎么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