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快到了吗？”

    “嗯，大概还有五分钟。”

    “很好，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在这等没问题吧？”

    “哦，没问题，谢谢你们。”王铮赶忙说，“没耽误你们时间吧？”

    “还好，”郝经理地应，站起来说：“那么再见了。”

    J跟着慌慌张张站起来，王铮叫住他：“J，回我们一块吃饭好吗？”

    J瞥了郝经理一，小声说：“好。”

    “走了。”郝经理不耐地先走，J跟在后面，王铮这时站起来，喊了一句：“等等。”

    J站定了回看他，王铮走过去，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债都还了吗？”

    J吃惊地看着他，随即神中掠过一丝激，说：“还了。”

    “那家店是你的吗？”

    “他，他说，是他为我开的店。”J有羞涩，却又有无奈。

    王铮沉片刻，问：“J，你现在，快乐吗？”

    J的神骤然迷茫起来，良久，他苦涩地笑了，轻声说：“比这糟糕的日，我过得多了。”

    王铮说不话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有事的话，你知怎么找我。”

    “嗯，谢谢你。”

    “不是，我不是说客话，我说真的。”王铮叹了气，郑重地说：“你真的可以找我，明白吗？”

    “王老师，”J幽幽地说，“你是好人，我知，但是我这么大年纪了，有些事，改不了。”

    他见王铮哑然无语，笑了笑，柔声说：“没事的，我能过好。”

    “当然。”王铮喃喃地回答。

    “走不走啊？”郝经理在前面呵斥。

    “来了。”J慌忙应他，对王铮笑笑说：“我走了，再见。”

    他们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徐文耀来，三人在星克门说了几句就分开，徐文耀急冲冲地跑来，小心地坐到王铮边，拉住他的手问：“怎么样，现在觉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