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结婚证，没法律保护，打个不好的比方，你们有一方要手术室，另一方连给他签字的权利都没有。”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徐文耀说，“我们不去国外结婚，因为我们往后是在国过日，国外的结婚证没太大价值。如果您同意，我想把迁到小王这，上面编个法律上的亲属份，您说呢？”

    徐老爷没声，半响才说：“共同财产什么的，这不用我说了，想必你有更好的计划。”

    徐文耀，想了想，终于说：“对不起，爸爸。我妈那边……”

    “你妈早知你不是个正常人。”徐老爷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站了起来说，“我也该走了，你们别以为这事我就算同意，等个十年八载的，要还在一块，要还能说今天这样的话，咱们再谈。”

    他转朝门外走去，季云鹏讪讪地问：“徐伯伯，那我呢？”

    “你？”徐将军一回，神凌厉地看过去，骂：“给我好好改改你的臭病！回再让我瞧见你这个窝相，我直接把你拎回去，省得在外给我丢人！”

    他冷哼一声，转就走，王铮忙跑过去帮他开了门，说：“徐将军，您慢。”

    徐老爷停脚步，看了看他，问：“怎么不叫我徐伯伯了？”

    王铮一愣，徐老爷轻笑了一声，问：“是不是心里，其实很介意我刚刚骂你的话？”

    刚刚徐老爷骂他跟女人似的伺候男人，王铮确实暗自恼火，但他不好跟老人吵架，只是在称谓上换了一个疏远的，存了些孩气。现在被老人破，他有不好意思，笑了笑不说话。

    老人拍拍他的肩膀，说：“你那个土豆炖排骨火候不行，回来我家，我让我们家老保姆教你秘诀。”

    王铮睛一亮，笑了说：“那敢好。”

    “我走了。”

    “我送您，”王铮送他到楼梯，看着他慢慢走去，在他转角的时候朝他挥挥手说：“慢走，徐伯伯。”

    老人似乎微笑了一，着腰板走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