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泉，特别凉，能醒瞌睡的。”

    “嗯。”徐文耀应了，接过了脸，果然骨沁凉，他迟疑了一，俯脸，打开龙对着冲了几把，再拿巾了，整个人登时觉得清了不少。

    王铮偏着看他，笑嘻嘻地说：“嗯，这回帅多了。”

    徐文耀一笑，他的发，说：“上车走吧？”

    “忙什么，还没填肚呢。”王铮问，“你不会没给我准备早饭吧？”

    徐文耀溺地摇，说：“怎么敢忘了，大清早让老许特地去酒家给你打的粥，现在还在保温桶里呢，我拿给你？”

    “好。”王铮说，“你也一起吃，还有你的司机，给你开途车已经够辛苦的了，别连饭都省了。”

    徐文耀拉着他，过去开了车取了保温桶，又拿一野营用的餐，将粥分了两份，递给司机一份，将另一份给了王铮。

    “你自己呢？”王铮问。

    “没胃，你吃吧，乖。”徐文耀勉笑了笑说，“没事，我烟，饿了自然就想吃了。”

    王铮也不多说，接过碗就着粮吃了起来，吃完后将保温桶里剩的粥又倒一碗，吃了两，忽然说：“哥，我吃不了。”

    “那倒了吧。”

    “多浪费啊，你帮我吃。”王铮把碗递过去。

    他们在家经常这样，徐文耀也没多想，接过碗三两喝完了粥，等他察觉到这是王铮拐着弯劝他吃东西时，一碗粥已经见底。

    “现在觉怎样？是不是神好多了？”王铮笑呵呵地问。

    “是好了很多。”徐文耀柔声对王铮说，“放心，我没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我说呢，你什么时候起来收拾东西的，我居然都不知，原来你本没睡着吧？”王铮摇叹了气，说，“别仗着自己帅就糟蹋，你要是残了我照样会嫌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