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娘累死累活挣回来的钱，你几就输得光，你还回来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赵氏经历得多了，见沈娘和如意面有疑便说：“这是周家那两又在吵架了呢。”

    赵氏又补充：“周家是豆腐生意的，男的以前还算忠厚老实，这几年不知是怎么了，染上了赌瘾，十天半个月的，总要去赌坊一次。两为此经常吵架打架。娘可别，不是我背后说，周家那林氏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沈蓁蓁，周家男人听着就不是什么本分人，那林氏的，她已经见识过了。

    外边动静越来越凶，两人先是吵嘴，吵着吵着好像就打起来了，林氏尖锐的哭骂声传来，还夹杂着孩的哭声。

    沈蓁蓁皱皱眉。

    赵氏又说：“刚开始啊，街坊邻居的，还会上门劝几句。但林氏那泼辣劲儿，翻脸就不认人，骂起来连上门劝架的都骂，几回来，再也没人愿意了。”

    “对门左手边那家是姓什么？”沈蓁蓁突然想起那两只来，就问。

    赵氏：“那家原先的男人姓黄，女人姓孙。说起来孙嫂也是苦命人。”

    沈蓁蓁想起那天见到的孙嫂，她满脸的愁苦，连笑都有些勉。

    赵氏又说：“这孙嫂原先的男人叫黄原，是个读书人。以前我丈夫在世的时候，是我丈夫门的学生，我丈夫夸过他好多回，说他聪颖，是块料。当初他家家境贫寒，我丈夫连束脩都没收他们家的。黄原一共考了两回，才考上了士。黄原读书时，家里家外都是孙嫂一手在劳，还养着两个孩。累死累活的，黄原终于考上了，本以为终于可以享福了，谁知黄原家都没回，就写了一封休书让人带回来，孩也不要，让孙嫂看着办。后来听说黄原又娶了一个大官家的小，到外地官去了。”

    沈蓁蓁万没想到孙嫂竟有这样的遭遇。

    如意听得惊叫起来，“那个男人凭什么抛家弃！供他吃供他喝，累死累活的给他当，说休就休？孙嫂怎么不京告他去，看他还怎么官！”

    赵氏：“可不是，街坊邻居看不过意都这么劝她，可孙家嫂说什么也不同意。说黄原卑微，在京城里也没个照应，她以后再也帮不上他了，他休了她能在京城里找个靠山。”

    沈蓁蓁听了原因一愣，如意也傻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这孙嫂也是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赵氏说到这里也打开了话匣，将周边邻居家的况大致说了一遍。

    沈蓁蓁这才知对门那家姓曹，也是生意的，盘了间面铺，两夫妻在店里忙活，早晚归的，老母亲在家带孩。沈蓁蓁搬来半个月都没见过那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