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

经准了徐恪的奏请。两人谈了什么, 谁也不知。

    秋日的光褪去了夏日的毒辣, 从门里房间，为有些冷空的房间，添了几分意。

    徐恪停了动作，看向梁珩，半晌，徐恪摇摇，又转过去收拾东西。

    梁珩不大明白为何徐大夫会在正值劲年的时候，就自请辞官致仕了。真的是要侍奉父母吗？这也有可能。

    梁珩终于挤一句话。

    梁珩站在旁边，想上前帮忙，又不知该帮徐恪收拾什么。

    “徐大夫，你不是因为回家尽孝才自请辞官的对吗？”梁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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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夫...需要我帮忙吗？”

    房门没上锁, 梁珩犹豫了会儿, 还是推开了门。

    梁珩本来觉自己应该是有话想跟徐恪说的，可是真的看到了他，梁珩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御史需要刚正不阿，但是同时，你也会得罪无数的人，他们随时准备将你赶台，甚至为此会不折手段。坐在御史这位位置上，可能赔上的不止是你自己的家命，你家人的，也许你都保护不了。

    徐恪神却很平静，绕过梁珩，走至书桌后。

    徐恪没有理会他，径直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梁珩听着徐恪话中的无奈和悲凉，心上骤然一震，他一就想到了家中的妻儿。可能连家人都保护不了吗？

    徐恪没理会惊讶之中的梁珩，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打包上。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很多是错的。”徐恪突然声。

    “新御史大夫应该也就这两天会上任了。”徐恪继续。

    梁珩没想到徐恪真的会现在他面前，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抑。

    徐恪沉默了会儿，突然说：“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跟你说什么了。”

    直到觉自己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正沉浸在沉思中的梁珩微微一惊，转过就见是徐恪正站在他后。

    “梁御史？”

    午后，梁珩边走边沉思，不知不觉间, 走到了一间房外。梁珩看着似曾相识的摆设,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到了徐大夫曾用的房间外了。

    徐恪很快将东西打包完毕，梁珩想要帮他抱去，被徐恪谢绝了。

    “啊...啊？”梁珩有没反应过来。

    梁珩更是不解，“徐大夫？”

    不知过去了多久，徐恪已经将桌上的东西整齐好了，又去整理书架上的。

    房里的布置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张书桌上，还是放满了簿册，甚至一只青茶杯还放在书桌右上侧。

    梁珩似乎又听到了徐恪叫他，他还是怔怔地。

    梁珩虽然已经在御史台待了三个多月，可是真正和梁珩见面谈话的次数，不过两三次。徐恪所指的话，想必是上次徐恪叫他过来时说的那些，梁珩一直记得，并也会终记得。可现在徐恪告诉他，也许那些话都是错的。

    徐恪抱着东西走了御史台的大门，除了梁珩，没有其他人相送。徐恪转回

    ......

    房只有一些书册的响动，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梁珩怔怔地看着那张书桌，好像徐恪依然坐在那后面，看着簿册，也不抬地叫他坐。

    徐恪慢条斯理地整理了簿册，分开放了好几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