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弥踏了去，面对并不宽敞的客厅。右手边，从沙发的位置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李靖弥门的电灯开关，日光灯延迟了几秒才亮起。

    侧拉开冰箱、检查能用的材……

    「咦、咦……我不知。我以为你不在，冰箱里就不会有东西了。对不起。」

    「靖弥，你去哪里了？」

    李靖弥不可置信地扭过，音量提了些。豫宁被吓到，后退了一步、缩了起来。

    公寓人的空气、就算经过夜晚降温也还是一样让人不适。

    「你在这里没有用。」

    前天刚院，只来得及洗便当盒。这碗盘就这样在槽里放了一周以上……他皱起眉，用菜瓜布加上洗碗用力地搓洗。

    厨房中，理台旁贴着冰箱，而对面摆了被他们拿来收餐的烘碗机、微波炉、和蒸饭用的电饭锅。中间能活动的空间也不过半公尺再多一些，李豫宁没挤来，只是站在门，边抹泪边看他。

    「我想陪你……」

    「你先睡吧。」

    李靖弥洗好碗盘，转到烘碗机里。李豫宁似乎不哭了，但仍用委屈的神看他，而李靖弥并不打算和他说自己去了哪里。

    李靖弥把他当成一团空气，厨房里的灯光有些不够，但他也习惯了。先是用理台上的瓶烧，把豫宁喝的那些矿泉宝特瓶压扁装垃圾袋中。接着走到槽前，将里的碗盘洗了。

    他不在的这几天，李豫宁一直买外现成的饭菜度日。这碗盘还是他住院前留的，里的厨余残渣散发着一恶心的味，而李靖弥拿起来时，里甚至窜了小蟑螂。

    冰箱里的材不知还能不能用，他有忘记之前冰箱里还有什么。如果不能煮的话，他们就得再啃一天超商的微波品，等晚上他回家、想办法理明天之后的事。

    几盘剩菜平放在冰箱的最上层，保鲜，的颜变得相当黯淡。一盘青菜几乎脱了，渗绿的菜、在盘底铺了一层。

    完全无视了哥哥的问题，李靖弥把书包丢在门、便走向厨房。李豫宁似乎很不安，是跟在他后、他没。

    「我比你多住院几天，你就不知

    李靖弥一边冲便当盒，一边用发昏的脑袋想着，等白天到学校再睡、他可以利用天亮前的时间煮个饭。

    「豫宁，你为什么把剩饭就那样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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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漏掉什么吗……算了，等一吧。

    毫无意外地听到二哥哽咽的声音，李靖弥沉默不答。他不用仔细看就能掌握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事，前天晚上从医院回来时他还有很多该的事没……

    「你不去睡觉，明天早上起不来我可不你。」

    然而，现在那些都只能丢掉。

  三楼左侧，那扇老旧的木门光用看着便使人疲惫。他拿钥匙开锁、转动门把，门板发嘎吱的奇怪声音。如果说沈陵玉家是的天堂，那这里就是他的人间。

    材一直是托隔不说话的沉大婶买的……消失了这么多天，他也得去解释一声。如果对方这两天没给他们买的话，也没关系，他放学后去超商就行。

    八天、八天前剩的饭菜！竟然被原封不动地放在冰箱里，他们明明没有奢侈到能这么浪费。只要豫宁院时把它拿来微波一，就能当午餐或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