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抬起，声音冷冰冰的：“你想要我说什么？你在心里已经判了我的罪，又何必我再说什么？”

    满腔的怒火如同被当浇了一桶油，理智被瞬间燃烧殆尽。皓猛地一脚踹去，看着那个瘦削的跌落中，还不解气，上去又是几脚，四溅。

    就算在南方，严冬的还是冷得彻骨。那冷是隐蔽的小蛇，细细的牙齿噬咬着每一骨。

    皓的鞋袜全了，冷得钻心。但是一想到里那个不识相的家伙比自己更难受，他又莫名地兴奋起来，抬脚踩在那个正在努力试图上岸的人肩上：“还嘴不？还嘴不？你丫就是欠揍！”

    文诺呛咳着，抬看着那张孩气的娃娃脸。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恨意要如何消解？谁能料到归途中会遇到敌军，那一枝翎箭来时，谁又能料到吴鸣会护在文诺前而中箭？

    “你TM这样看着我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扫把星！去死吧！”

    世似乎被少年不见底的神激怒到了，脚用力，将那颗刚刚离开面的颅踩得又回到底。紫红鲜血从文诺鼻间再次涌，在中飘摇如柔绸带，艳丽无匹。

    “殿！”

    “啊？”皓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

    那个眉目清秀的侍一躬：“吴将军伤有变化，太医有请殿前去察看！”

    “什么啊？你怎么不早说？好的我上过去！”

    世殿拖泥带呱唧呱唧一路飞奔而去，留那个小个侍与缓缓在中坐起的文诺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那侍才说话来：“快起来呀，我带你去换衣服！”再打量一文诺的材，面有难，“不过我的衣服你穿了恐怕嫌短呢！”

    离开了，冷风一，文诺方才被冻得几乎麻木的知觉一一复活，不由咬了牙关。

    “算了你赶跟我走吧，短不短的先凑合穿——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吃饭？我也是忙昏了，吴将军明明代我好好照顾你的——”一边走一边絮叨的侍停了来，有些吃惊地抬看着文诺，“你哭了？”

    少年转开脸，侍只能看见那条优的颌线，布满细密的珠。

    ☆、第二十五章

    公元二OO九年。

    雪一直，在这座南方城市中造成的直接效果是街上冷清得像大年夜，空看不到人，连摆摊的小贩和乞丐都找地方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