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游危小心着措辞，“他是个非常好胜的人。表面好好先生一个，其实里比谁都定，一旦他想好了的目标，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对他来说，真的不那么重要。你明白吗？”

    文诺悄悄了一手，没能来。游危看似柔，实际上力气不比任何人小。

    “我、我知。男人当然应该以事业为重-------我又帮不上他。而且，我了错事-------”

    游危叹气，摊开手心，望着掌握中那两只皙白修的手。两个男人都是手形优骨节匀称的类型，衬在一起煞是好看，像一幅浪漫派的油画。

    “为什么不告诉他当初叫人偷拍你俩是我的主意？”

    “喜了，就算我杀了人，他也会想一百条理由为我辩护，不喜了，我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跟你有什么关系？”

    游危猛然一震，从来是我行我素游戏世间的一个人，心底竟像被狠狠剜了一刀，痛不可挡。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柔声问：“其实你是知的对不对？知我有多喜你，只是一直在装傻，是吗？”

    小孩显然没想到他会挑这个时候告白，火着一般瑟缩了一，没说什么。

    “我认识你的时间不比吴鸣短，当初为什么不选我？”

    文诺似乎想到了什么，低笑笑：“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讨厌你？”游危大叫起来，“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呀？怎么会以为我讨厌你？从前到现在，哪回你有事，只要我在，不都是竭尽所能帮你的？”

    “可是你总是骂我，说我是呆，只会打游戏------”

    游危满脸被噎住的表百年难遇堪称奇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缓过劲来：“那是我在乎你！换一个人我才懒得骂他呢！你怎么这么不解风，说你呆一也不冤枉！”

    又被骂了。文诺没生气，习惯地应了一声：“啊。”

    微弱的路灯光照车，映得男孩侧脸莹白如玉，睫在脸上投重的影，挥之不去的忧郁让人联想到笼中的小动，所有倔暂时收敛起来，看上去安静而温驯。

    “你这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