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神中保藏的异样所震慑，连忙收回手，低大喝了碗粥。

    他是个胆小鬼，常年气不足让他没有为男的自信。逢场作戏倒是可以，一旦碰到真正柔的心，曲琏就会变成个缩乌，不敢去面对。

    然而曲琏没胆面对，燕戈却不是一个会隐瞒的人。他凝视着曲琏，一直等到这小乌吃过早饭还好缩回卧室的壳里时，才缓缓开：“你……让我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

    “什、什么人？”曲琏问。

    他本已经站起打算回房，听到这句话后，又不由自主地坐了来。

    “我的父亲。”燕戈虽然在看着曲琏，但他视线却好似透过曲琏，穿越时间与空间，回到了遥远的秋战国时期。

    “啊？”曲琏不解，“我、我跟你父亲得像吗？”

    “不是，”燕戈摇摇，“是举动和神有些神似。”

    “哪里？”曲琏问。

    燕戈的视线又从遥远的彼方回到了曲琏上，他望着那双丽的桃：“我父亲的容貌不及你万一，你们二人不可相提并论，只是有些举动上有些略有相似之。在我小时候，父亲总是将我带在边，吃饭睡觉都不分开。他还经常似你那般抚摸我的，神也很相像。”

    曲琏：“？”

    总觉得哪里不对……

    燕戈一个怀念的笑容，叹一声：“他总是一边用丝绸拭我的全，一边叹‘你是我这辈最完的作品’，其目中欣喜和喜，已经超越了这世间所有事。”

    曲琏：“……”

    “他亲手为我制作了无数件鞘……衣服，又亲手为我穿上，但最终又都毁掉了。他说，这些衣服都及不上我万分之一的貌，不上我。”

    曲琏：“……”

    想到那被自己斩断的剑鞘，燕戈不由得叹一声，从此之后，再也没有那么适合他的剑鞘了。

    曲琏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那个，我姑且问一句，那时候，你几岁？”

    燕戈想了想：“我大约是四五岁时方才有的记忆，从那时起一直我十岁离开父亲，父亲待我一直是如此疼。”

    “四五岁到十几岁，简直禽兽……”曲琏压抑着暴揍一顿变态的冲动，继续问，“那你十岁前你父亲对你什么过分的事了吗？十岁之后为什么离开他了，是因为他去世了吗？”

    燕戈摇摇：“父亲一直十分喜我，哪里会迫我去不愿意的事。只是十岁时我便被他卖给了别人，从此分开，再也没见过父亲。”

    曲琏：“……”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