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借助了对方拷问你的药，对自己行了自我眠？”

    “是的。”曲徽冷静地，“父亲死后，我与国家合作，接受了特殊训练，有一项训练就是反药特训。神类药其实不到让人实话实说，而是会让人产生幻觉，将面前的人当成自己最信任的人，愿意将所有的秘密和盘而。我过抗药训练，虽然也会受到影响，但还能保持一丝意识。我们曾经学习过自我眠的办法，当遇到这况时，便利用仅存的意识自我眠，彻底忘却一切。这项训练没有保证完成度，毕竟太过伤害大脑，谁也不能在实验中到。所以被拷问时这眠未必成功，不过我很幸运，我忘掉了一切。”

    “所以他们没有杀你，想从你中问证和人证在哪里。他们将你整形后放在地拳击场，并且让你成为第一名，是因为他们知地拳击场一直有特工在暗中监视，他们希望有人能够发现你的不同之前来调查，从而一步确认你是否真的失去记忆，以及有没有知者在帮助你。”燕戈分析。

    曲徽，虽然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而当十年过去，幕后者都已经彻底相信曲徽失忆并且没有同党时，燕戈将他救了来。

    如果那天燕戈没有表现秒杀前四的实力，如果燕戈没有毁掉那些监视，如果燕戈没有拿三十亿利来诱惑地拳击场，那么他们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带走曲徽的。可是燕戈都到了，十年的时间也让他们确信曲徽不会恢复记忆了，所以他们才会不得已放走曲徽，却还是不甘心地跟踪着他。

    “可是都十年过去了，那些证据还有效吗？”一个经验不足新警问。

    “看是什么证据了，”沈逸飞，“有些东西，多少年都不会变的。”

    “第一，名单，临城武协中又哪些人与邪恶势力勾结的名单；第二，银行易记录，虽然他们都在国外开了账，可是钱却是从国取的，去向不明，但是赃款的存在是能够证明的；第三，暗语本和通话录音，就算现在暗语本已经作废，也能查他们当年的罪证；第四……”曲徽说了一大串证据，这些证据拿来，哪怕是十年前的，都能让警方立刻立案，向法院提请开审理了。

    “你竟然查到了这么多东西……”沈逸飞一脸不可思议，“都是你自己查的吗？不太可能吧。”

    “我有线人，”曲徽，“就是人证。他们拷问我，最要的就是要问到这个人的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