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叫封期，他父母逃命到郾城，这孩也九死一生。后来，他父亲便有意将他过继到我的名，让他以后奉养我，报答我的恩。我没答应，他们还是一意孤行，将这孩改了姓氏。”

    “只可惜，我没有活去，否则这些人的九族，都别想有一个活。”

    “他给你们报仇了。对么？”

    教众对于这些人来说，实在太过危险了。

    封傲将他自己怀里，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肩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表。

    他了解封傲，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分寸，会将自己和在乎的族人陷险境的人。哪怕有隐患，也一定会在对方动手之前铲除，何至于落到满城被屠杀的境地。

    “是谁杀了你？”

    “他父亲擅奇门遁甲，祖辈都在造皇陵，他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祖辈都给皇室陪葬了，但他没有，而是逃了来。”

    “这孩从小就淘气。他在我边大，脾气也像了十成，这些人既然敢动手，就注定要付代价。”

    “这封信上，说了什么？”

以，我便为冠上了这个名字。”

    封傲无声地笑了笑。

    焚书坑儒，除了商尚有欠缺的秦始皇，有多少人过同样的事，却成

    郑宥廷动容，他压低了声音问：

    “为什么？”

    不说封傲自己，哪怕是里任何一个人，都怀绝艺，个个都能凭一己之力搅风云。

    封傲满面森。

    郑宥廷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什么。

    “该死的全都死了，连记录那些人的功勋典籍都被他烧得一二净。想来也是因此，现世才没能找到关于那时的记录文献吧。”

    他想知，是什么，让封傲如此动容。

    连不可言说的来历封傲都不再隐瞒，自然对他知无不言

    他们中或多或少得罪过封傲，日日不能安眠，又怎会放过他？

    封傲笑了声。

    “嗯。”

    可怕的不是有反心，而是只要他封傲想，完全有能力到覆灭朝廷，将这些所谓正人士杀绝。

    郑宥廷摸了摸他的脊背，冷清的眸看着墙上的墓志铭，底浮起一惋惜和伤。

    郑宥廷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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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傲：“这孩虽然只有十几岁，在阵法玄学上的成就比我多了。连这样绝密的上古阵法都被他找到。而这个阵法，需要极恶的风，像万人死城这样的凶煞之地，才能成阵。他守了三十年，我却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复生，临死……也不能再见一面。”

    “我的过去，现在和我当时想要的未来，都在这座城里。我原以为，我能够有平静的生活。”

    “没有为什么。大概，是他们怕了。”

    封傲轻描淡写，仿佛真的过往如云烟，再提起也可以一派轻松似得。

    “血战了整整三天三夜……那些人死伤太多，知自己想要拿到的东西不可能得手，便引爆火药。整个不过半日就被夷为平地，而那些人，自以为能够全而退，我又怎么会让自己黄泉路寂寞呢？他们也被我的阵法困在郾城，剩的一半火药都留给了他们自己，与郾城陪葬。”

    两人相拥着沉默，半晌，郑宥廷才叹了一气。

    “朝廷，正人士。或许还有一些西域教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