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平静：“今日我和你三位师叔祖也亲见识过那个小先生的武学了。”

    楼常安怔了，知自己的表太过外，不过沉着，不由躬行了一礼：“是弟沉不住气了。”

    几位老对于这位家主继承人一向满意，也不介意地让他坐。

    毕竟今日所见，不说是年轻尚轻的楼常安，就连他们也都险些失控。若真的对自己的发现平淡视之的话，他们四人也不可能在书房里足足呆了一个午，也不会对在外的另三位老发召回令了，甚至大老决定这两日亲自到段家走一遭。

    “弟斗胆，不知老对此事怎么看？”楼常安恭声询问，“弟与小封先生亲手过招，对于他的招式路数也有会。他的招数虽然我没有见识过，但总有熟悉的觉，而他的功……十分温醇厚，吐息之法都与我楼家的秘法相似。弟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的功心法，似乎比我所修炼的更好。”

    四位老对视一。

    大老：“此时结论为时过早。要试一试他师父的武功，才好判断。”

    “这……”楼常安想了想，“是几位师叔伯邀请切磋吗？弟修为浅薄，若是前辈有意隐瞒，弟怕是无能为力。”

    大老摇了摇，竟是：“不，我想亲自手。”

    楼常安诧异地看向大老。

    事实上，在楼家和段家，老的地位完全凌驾在家主地位之上。

    不是陈家这一辈这样，老势家主式微才现了分崩离析各自为政的况，而是因为老原本就代表着楼家最实力。

    楼家和段家的老之位不像其他隐世家族是每房的弟选取，楼家的老也收徒，但他们去世之后，老之位却是全族中能者居之。一个老之位，不限制年龄，逐层推选，只有最之人才可以夺得这个位置。

    而家主之位则一脉相承，除非再一次发生六百年前首徒背叛的意外，皆是由首徒继承。

    楼家和段家的家主更像是家族的家，他们也有着绝对的决策权，但那都是在家族庶务产业方面，在古武世家最本的武学方面则由各房老把控，家主不得涉。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特殊，当年的楼陈，后来的陈志敬才会不满足与此，叛离家族。

    大老可以说是楼家中武学造诣最的，楼常安怎么也没想到他想要亲自。

    此事非同小可，楼常安沉片刻，还是声问：“弟想知老为何如此看重前辈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