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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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是那天他对Miku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想起之后的，无论看到发生了什么样的事，Miku几乎都不过问，原来竟然是这样吗？

    算是哥哥求你了，别再问了，好吗？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在我遇到你之前，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Miku看着照片，“但是这张照片，让我看到了很多。”

    Kaito脚步沉重地走上二楼，他是真的还没想好要怎样去面对妹妹，但是他担心如果不加解释只会让她误会更多，万一了什么事就真的麻烦了。

    “哥哥，”Miku的声音反而很平静，“你还记得几年前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吗？”

开始绵延向的吻迹和咬痕。

    Kaito想起之前听到的声音，如果真的没听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妹妹跑楼梯时的脚步声——那么她应该是看到了些什么？自己的哥哥……被另一个男人……？

    那正是那时她在老屋里找到的黑白照片。

    Miku回过看向他，嘴动了动，却没有说来话。

    了发之后，Kaito对着镜整了整领，但是那几显的痕迹本就遮不住，他也觉得这样简直是盖弥彰，也就不去了。

    “嗯。”Miku轻轻了，没再说话。

    “……Miku，”Kaito终于再次开，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对不起。”

    Miku抿了抿嘴，扭看向窗外，沉默了一会终于开：“机场那边虽然没雨，但是天气也很不好，航班取消了。”

    “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了吗？”Kaito不由苦笑，却又到一丝释然。

    “哥哥，”Miku看着他，“前几天时间太匆忙，甚至临走前都没能和你好好个别，但是现在，我觉得有些话真的是该说来了。”

    他扶着墙慢慢蹲，禁不住地颤栗。

    她从边的行李箱中摸钱包夹，在最里面的夹层中了一张照片递给Kaito：“很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带了回来。”

    他不知妹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更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如果知的话，他觉得况会更糟。

    Kaito愣了一——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就是那一个晚上，让自己从那以后的人生彻底被改变了。

    “这样啊，不过没事就好，”Kaito坐到她边的靠椅上，“你们学校那边肯定也会说清楚的，不用太担心，这况我想他们能理解。”

    事到如今，很多事已经再也不容许他逃避了。

    两人之间再次陷了沉默。

    “从一开始，我就不知到底能瞒你多久，当然越久越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让你知，”Kaito垂睛，叹了气，“让你觉得难堪了吧？对不起，Miku，真的对不起。”

    “Miku，还没睡吧？”Kaito敲了敲半掩的房门，看见Miku正抱着坐在床上。

    “没打扰你吧，”Kaito笑了笑，走到她边，“不是说好去英国了吗？怎么回来了？”

    她没有回应，始终沉默着，而这安静的每一秒都在让Kaito更加地不安。

    他仰起，让温直接淋在脸上，心里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