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镇定。

    “向小园啊。”李明西拨着筷，说，“今天上午在楼梯遇到你的时候，你说让我空给你补补理，恰好今天没什么作业，我可以给你讲题。”

    向小园将抬了起来，珠咕噜一转，说好。

    李明西这是要她报恩呢。

    见两孩已经商量好了，周新秀接着话，让李明西以后多给向小园补补数学和理综。

    “咱们小园从小数学就不好，我都疼死了，上了多少补习班也不用。”

    李明西盯着桌上的炒年糕，咽了咽，却又不敢动筷。

    “是啊，补习班没用的。”

    李建松在一旁冷哼一声，“你也知没用，给你钱补了两学期的英语，成绩不升反降。”

    他把目光投在向小园上时，面自然转换得和颜悦，“小园啊，你英语好，以后多给西西辅导辅导。”

    向小园，“好的。”

    刘虹正好从厨房里来，看到这一幕，一合掌，说：“那敢好，咱们西西数学理综好，小园英语语文好，以后俩孩互帮互助，成绩肯定更上一层楼。”

    “合纵连横”达成，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好。

    周新秀在之前就见过张玉祥的这两位老邻居，所以席间也聊得来，只是向小园是个话不多的人，她吃完了一碗饭的时候大人们还在碰杯，看样没个一两个小时是吃不完这顿饭。

    但是她作为晚辈提前离席又不礼貌，所以只能坐着。

    “小园吃完了？”张玉祥问，“你要是有作业就先回去，我和你妈妈一会儿就回去。”

    向小园哎了一声，站起来推了椅，然后把碗放到厨房槽里。

    她又走来，站在桌前，“叔叔阿姨，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几个大人和蔼地，李明西一瞟她，连忙胡扒了几饭，然后也站了起来。

    “爸妈，我去给她讲几题，一会儿就回来。”

    李建松瞪了他一，然后说：“去吧，一会儿回来再跟你算账。”

    *

    九半的夏夜还有虫鸣此起彼伏，晚风从片片树叶中穿梭而来，钻少女房间，撩起淡粉的窗帘，最后藏在窗边的玩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