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腔圆地说正确答案。

    ……

    金的珠差脱窗，“你怎么会知？”

    石飞侠笑：“你猜？”

    “伊斯菲尔告诉你的？”他很快又自动否认，“不可能。难……”他先是吃惊，后是狐疑，“我说梦话的时候，被你偷听到的？”

    石飞侠没好气地瞪着他，“谁会这么无聊没事偷听你说梦话啊？”

    “其实说梦话很有意思的。不过这不是重，重是，你怎么知伊斯菲尔的原罪是冷漠？世人所传的，从来都是七宗罪，而伊斯菲尔的事迹也从来没有记载于任何纸张上。”

    石飞侠见他这么张，怕他失控，只好坦白：“是梅塔特隆告诉我的。”

    “……”金现在的表可以解释为听天书。

    石飞侠一步解释：“在被你们绑架之前，我刚好从他的房间来。”早知从他那里往一层，就会直接连接到金那层的话，他就算睡池也不来。

    “房间？”金在挨到石飞侠的白之后，立刻转吻，“哦，房间。梅塔特隆怎么会特意告诉你伊斯菲尔的事？”

    石飞侠表十分无辜，“大概太寂寞，所以唠唠嗑吧。”

    “……寂寞？”金又重新调整心，“好吧，他也可能寂寞。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伊斯菲尔的罪是冷漠？”

    “这倒没有。”石飞侠好奇地看着他。

    金松了气，这个主动权拿回的还真是不容易，“因为伊斯菲尔曾睁睁地看着天使在他面前死去。”

    ……

    石飞侠囧：“不睁睁怎么办？难要闭上睛么？”

    金捶桌，“你就不能抓住重一次么？”

    石飞侠想了很久，才虚心地请教：“这句话还有其他重可抓么？”

    “伊斯菲尔当时是能够救他的。”

    “靠，你自己不把条件说清楚。”

    “……”

    “呃，您继续。”

    金湛蓝的瞳孔波光闪烁，“后来，伊斯菲尔受到了神的质问。神质问他为什么冷漠地看着同伴在面前死亡而不伸援手。你知他怎么回答的么？”

    石飞侠用伊斯菲尔的惯有模式思考着，“因为那个天使上没带钱。”

    “……”

    “你还是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