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老刚想赞许，就听他接去：“灵族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古尔老着胡无言了好久，才咳，“不早了，你回去吧。”

    “可是今天还没到时间。”

    “就半个小时，没关系的。”古尔老，“要是耶西敢用这件事为难你，你就让他拿着板来找我。”

    板是巫族用来执行族规时，打用的。

    斯尔只好听命。

    回到他那间小屋，耶西居然在。

    斯尔忍住莫名涌起的笑意，低声：“你怎么……”

    “脏死了。”

    斯尔的笑意顿时缩了回去。

    “还不去洗净。”耶西的语气平平淡淡的。

    斯尔低应一声，垂走向浴室。

    他洗得很快，因为他不确定这次耶西会呆多久。

    不过当他走浴室的时候，耶西正在客厅蜡烛。

    “这是什么？”斯尔一边用风系法发，一边吃惊地看着他。

    “蜡烛。”耶西招了招手，挂在墙上的藤条自动将灯关掉。

    外面的天很未全暗，衬着屋里的烛光，格外温。

    “我知是蜡烛，但是……”斯尔望着桌上的——玉米饼、生酥、西米、蓝莓果冻……都是他吃的东西。

    耶西倒了两杯酒。

    酒纯净，犹如矿泉。但是斯尔认得这是雪酒，巫族所有的酒中最烈的一。

    “你……”

    “放心，我掺了。”耶西把杯放在他面前，然后坐到他位置的对面。

    斯尔迟疑着坐。

    “先吃东西再喝酒。”

    看着耶西脸上不经意的疲惫，斯尔合地吃着东西。

    大概看他填得差不多，耶西缓缓举起杯，“祝你一路顺风。”

    斯尔拿杯的手一顿，“什么？”

    耶西却已经先一步将酒喝去了。

    “你说什么一路顺风？”斯尔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

    “你不想回家吗？”耶西嘴角微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