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过去吧，上我过去找你。”

    “嗯，好。”

    但过了不久，宋楌就回来了，他们的表演时间到了。

    当宋楌场的时候，现场观众开始第一波的沸腾。然后，宋楌就来到了舞台中央，许多女生还在振臂迎。

    好像全场最安静的，只有她这个伴奏者。过了一会儿，音乐声响起，她也开始弹琴，这是一首非常简单的《小歌》。

    她永远会记得谷雨菲的日记，里面说，宋楌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时候，唱的是一首简单的《小歌》。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私地了一回主，再次让宋楌演唱这首《小歌》，弥补一开始就不曾遇见的遗憾。

    他唱的很完，场外面掀起的人声浪简直席卷了整个鼎大校园。

    她很有理由相信，自己是靠着他最近的那一个。于是，手指的音符，也到透着幸福的意。

    她会兑现诺言，也到所谓的心态收放自如的，让宋楌被万众，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了的。自己又不是抱着心的玩不肯松手的小孩了。

    落幕完以后，观众们的掌声都经久不息。

    了后台，就有女生过来要签名，宋楌也给她们签了，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呼。

    “宋楌宋楌，蒋东雅哪里去了？她怎么没来登台表演？”她拉了拉他的袖，宋楌就回过来了：“她回去了。”

    “……你怎么把人家给怼得回去了？”

    “她自己回去的。”

    其实他什么也没，是蒋东雅今晚的“舞伴团”纷纷叛变，没了舞伴，也就没了表演。

    *****

    放寒假前的促膝谈话——

    “小唐，小宁，今天老师喊你们来，是想跟你们打个招呼。”

    徐教授圆溜溜的秃，就在前晃啊晃啊，好像一个大球：“我们学院和国浩律师事务所达成了协议，明年七月份，会指派五位优秀的学生前去实习。”顿了顿，却好像是打击她们：“但很不好意思，已经有四张席位提前定了。”

    鼎大的法律系，从来不缺乏政要富商的女学生。这些权贵，得到的资源自然比平常学生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