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知他是想陪着自己，笑：“旅游的事以后再说，过年你就回去陪陪刘姨吧，她一个人在家里，一年到就盼着过年了。”

    刘凡：“这样啊，我前几天脊椎病又犯了，在医院拿了药吃着不用，想去上海瞧瞧。要不我明天过去，等你放假了我们俩再一起回老家？”

    梁煊：“海南、广州、厦门都可以。”

    年前的公司除了行政和财务，其他门都不太忙，都是就班的行收尾，班后加班的人也少了很多。

    李逸初拧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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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逸初：“对。前几年吧，我记不清了。”

    李逸初笑：“你别天真了，如果刘姨知了，她绝对不会给我们沟通的机会。”

    李逸初低着吃饭，听着梁煊换了话题偷偷松气，当初他与梁煊突然重逢，还来不及把过去八年编成一个圆满的故事，两人就已经纠缠上了，于是边走边应对，就成了如今这样遮遮掩掩的样。不过自从两人上次吵架和好，梁煊就不再提过去的事，李逸初也放松许多，只要不及话题，梁煊应该不会多想。

    李逸初摇。

    梁煊：“你去过厦门？”

    梁煊之前和李逸初聊天中一旦及到过去的问题，李逸初都是快速地绕走话题，梁煊所能确定的就是他在上海待了四年。至于四年前了什么，去过哪儿，始终都是影影绰绰说不清楚。不论是时间线还是地，都是糊其辞。

    李逸初：“跟这边也差不多。”

    梁煊一边炒菜一边回答：“估计还有一周吧。”

    李逸初一直垂着眸：“嗯，以前去玩过。”

    梁煊去卧室拿那张同居合约摆到两人面前，认真：“你放心，如果你选第一个，所有的事我会去解决。如果你选第二个，那这辈我在我妈那边就是个不婚主义者，我也不会让她知你的存在，我们依旧像现在这样生活。不论你选哪一个，这份协议都会失效，你得答应我，从今往后，你不能再离开我。”

    梁煊：“我这几天还在看国有什么天气好的地方可以去过冬，你真的不想去？”

    梁煊在厨房洗碗，搁在客厅的手机一直响，李逸初拿去让他接电话。梁煊双手都是，于是李逸初举着手机到他耳边让他接听。对面传来李逸初熟悉的女声：“小煊，你什么时候放假回家啊？”

    挂完电话李逸初往外走：“我得赶收拾东西走人。”

    梁煊不再问，他去厦门的时间是夏天，也就是说李逸初不止一次去过厦门，甚至有可能他在厦门待过一段时间？

    梁煊看看李逸初，李逸初不断示意他答应，于是他回：“行，我待会给你定机票，明天你到机场了我去接你。”

    梁煊连忙跟过去，李逸初已经打开衣柜往外拿自己的衣服，梁煊上前使劲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坐到客厅沙发，郑重地看着他：“逸初，你是希望让我妈知我们的关系，然后我们慢慢和她沟通，还是希望她永远都不知？”

    梁煊说厦门的时候特意观察了李逸初的脸，没什么不正常的，便继续：“听说厦门的冬天很和。”

    梁煊给他盛粥：“什么时候？冬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