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良久，他朝三人看了一，便跃回自己船上。

    不惊的那句问话，是因笛声断了，并不是因为杀手来袭？这样一来，自己方才那番试探……白泽芝微愣之回问兰煜：“他……到底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吧。”兰煜看着对面离开的船舸，收回视线，揽过薄言，“回吧，夜里凉。”

    夜暗沉，波澹澹，两船相齐时，一影在其间一晃而过，好似波一漾。

    薄言在白泽芝和兰煜面前放两杯崖，自己拿了一杯坐到一边。

    兰煜在桌上敲了几，夜鸢落到面前。

    “这一批跟雾柘镇那一批是不是一来的？”兰煜拿过手边的杯盏喝了一。

    “是！招数实属同一，应是西南路。”夜鸢回。

    白泽芝闻言，微皱了一眉。

    “西南路……”兰煜沉思，随即又问，“方才那船什么来路，可有查到？”

    “夜隼已经查到，是一艘商船，齐隆商号的。这一船的货是运往京都的。”夜鸢。

    “齐庄的？”兰煜想了想。

    “什么来？”白泽芝问。白泽芝不接商贾，自然没有听过这名号。

    “这齐隆商号是齐庄最大的产业，天街上的繁丝缎锦铺、雍里草、皎月瓷品等等都是他的产业，”兰煜顿了顿，又，“好似，还有风月场所罢。”

    薄言抬眸看了兰煜一。

    “这么多……”白泽芝想了想，好似见过这些店铺，却也是没多少印象。

    “齐庄的店铺在同行里不会特别突，但也不是泛泛之辈。”兰煜又喝上一，压杯盏。

    白泽芝思索了一，看向夜鸢：“你可看，这不惊是否跟上次那人是同一人？”

    “不惊？”兰煜诧异，“就上次跟你双嬉舞的那个？”

    薄言却没有说话，只看着白泽芝。

    白泽芝扶额不答。

    “面廓、形来看，应是同一人。”夜鸢思索之后答。这易容都是基于面廓来改容的，廓不同，改容手法自然也不同。不同面廓的人可以改成同一容貌，却是手法不同。当然，形也是一样。夜鸢的经验来看，这两人的面廓和形都是一样的。

    白泽芝低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