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是的，也许便是我座的小仙。”莲君，这数百年来就那么一个从莲里罚人间的。

    “是与银狐一起罚的？”彩翼问。

    莲君。

    “也便是看他自个造化了。”莲君飘飘然走向莲。

    司脑海里闪现了一些画面，却又模糊地很。似是艳丽的日光里，漾的碧，清凉的荷叶，净白的莲朵，还有一双轻灵的睛。闪现这双睛的时候，司微微一愣，总有些莫名的愫。他沉默了一，又飞去。

    司隐去形，朝白泽芝所住的宅掠去。

    白泽芝换上的袍，便去用晚膳。仆将最后两菜，红梅珠香与草菇椰，递了上来。司看了一，那虾球橙黄小巧，颇是诱人，便卷走一个尝尝。

    仆离开之前，睛掠过案上，好似本来摆成圆圆一堆的虾球，少了一角。谁又趁着上菜前偷吃了？仆皱眉，决定去好好敲打一番，最近吃老是莫名其妙地少了。

    白泽芝抿了一赤珠酒，执箸夹过一粒瑶节瓜。这瑶节瓜煲旁边的挂炉山却是一瞬间少了一只。白泽芝瞪大睛，箸上的瑶节瓜差掉来。司看着白泽芝瞪大的睛微微一笑，卷去了他箸上的瑶节瓜。白泽芝抿了抿嘴，意识地看看暗卫所在。

    “不用担心，”司现形，“他们目前看不到也听不到。”

    白泽芝看着突然现的司，才确定在池边那一幕绝对是真实存在的。他放箸，看着司问：“为何我能看到你，别人看不到？”

    司淡淡一笑，坐在他旁边，：“众生有三界，人界、仙界、界，三界互不扰。仙界至上，人界与界之生灵可由修炼至仙界。仙界里犯错的可罚人界与界。一般来说，若在同一空间，是看不到异界之生灵的。”

    “那我……”白泽芝皱眉。

    “除非，本就是同界生灵。”司看着白泽芝，“比如，仙界犯错，罚人界，那便能看到人界与仙界之生灵。”

    白泽芝不语，里半信半疑，对这般说法还是颇震惊的。听他的气，自己便是仙界犯错罚人界的。

    司也明白，论谁都无法一接受。他看了看手边的玉瓶，伸手执了晃了一，微微一笑，品上一。

    “我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白泽芝还在震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