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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军士立刻一个立正大声答应了，随即对那看守士兵用日语呼喝了几句。而通译官也小跑着赶回去，很是敬业的对着降兵们说：“活人死人都在这里，一个也没逃了，你们装聋作哑也没有用！如果还是要这样不识相，皇军只好让你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来认尸了！要是活的死的加起来，都没有你们官的话，那可别怪皇军不客气，你们啊，就全留在这儿当路倒吧！”

    此言一，降兵们愈发肃静了。

    打一名小兵被日本兵拎来，扯到了路旁刚围起来的尸堆前。小兵哆哆嗦嗦的，嗫嚅着也说不什么来，那日本兵就把他又拽回到队伍前，用火把逐个照耀了这二十多张面孔。

    小兵半闭着睛，发着抖只是不说话。那通译官追问了一句：“怎么？都没有你们官？”

    大冬夜里，小兵满脸都是汗，一言不发的胡摇了。

    通译官似乎是很不满，而日本兵把那小兵推到在地，一枪就把人给毙了。

    第二人被推了来，这回他在尸堆里随便指了个面孔，战战兢兢的答：“这、这个是我们团、团。”

    那日本兵故意挡住前景，不让后方降兵看详。

    放回第二人后，日本兵随即把第五人拎了来，又让他继续找。

    第五人在尸堆中，指了另一张脸。

    第二人和第五人当众被打爆了脑袋。

    那日本兵随手又揪一人来，那人还是个半大孩，在被日本兵碰到的那一刻就惊叫了一嗓，随即伸手指向顾云章大声喊：“他，是他，他是顾云章！”

    通译官立刻上前一步：“什么？顾云章？”

    半大孩有歇斯底里了，嘶哑着声音自顾自的狂喊：“别杀我，他就是我们师座，他就是顾云章！”

    这回不等通译官再发言，后方以地中队为首的一日本军官立刻快步走来，而与此同时，六名日本兵同时手，一扑而上把顾云章牢牢的在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