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上看。

    “去哪？”我问他。

    “哎？不该我问你吗。”

    我低往前走，我没目标，只是想来走走，或者说，我只是想动一动，在徐笑天跟在我旁边的况。

    其实我是还有事想问，只是没想到该怎么问。我们顺着学校门的路走，一路都没有说话，一直走到路尽，然后我转往回走。

    “我问你个事，”我扭冲徐笑天说，发现他正看着我乐，“乐个。”

    “有心事啊，这架式就叫心烦心哪。”他了烟，在烟雾中眯着一只睛看我。

    “嗯，就是有。”我老老实实回答，没有习惯地争辩。

    “关于凌霄？”

    “啊。”

    我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走烦了。我坐到路边的绿化带的泥沿上，我有事要问他，但是发现面对着大街一没有私密，于是我又跨到绿化带那边坐。

    “我，你有没有个准地方啊。”徐笑天过来，在我边坐。

    “你说我是不是喜凌霄？”我没等他坐稳就直接问了，我怕过一会就开不了了。

    “你问我？”他愣了一，用手指挑了挑我，好像在研究我是不是说真的。

    “嗯。”

    “我真不知，我看不来，”徐笑天低，手指在地上轻轻地划圈。

    “你是不是喜我？”

    “啊，是啊，”他手停了一，又继续划，“这用问么。”

    “那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拦着凌霄找你，或者拦着你跟凌霄去什么的？反正我有这个便利是吧？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啊……嗯。”

    徐笑天看我一，咬了咬嘴，很认真地说：“你要的是什么？我能给你什么？你要是个姑娘，我没二话，我肯定不顾一切追你，然后娶你，生一窝乔小杨什么的……”

    “你大爷，闭嘴。”我一脚踹到他小上。

    “可你不是姑娘啊……”徐笑天捂着，“想跟你好好在一块呆着，最好的办法是保持现状。”

    我沉默了，徐笑天说的是我从没想过的。纠缠在我心里的，仅仅是我究竟是喜凌霄还是不喜凌霄。

    “乔杨，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么，凌霄想要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