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找不到合适的话说了，觉得脑就这么嗡嗡响，“我跟徐少只是朋友，什么别的关系都没有，你想什么呢！”

    “我知……”陶然还想说什么，但没再说去，靠到窗边不再声了。

    这不尴不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机场，三个人都没话可说。凌霄把车停到停车场，陶然车时说了句：“麻烦在这等我一，我去接他。”

    “好。”凌霄说。

    陶然关上车门之后，我舒了气，脑浆都疼了，我着太。

    “吃吗？”凌霄递过一糖。我发现他手上缠着一圈纱布。

    “我要烟，”我摸烟，指指他的手，“这怎么的？你打架了？”

    “没有，”凌霄把车窗放来，笑着说，“怎么老想着我打架呢，打球碰到的。”

    我研究了一他的表，没看什么来，但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没说实话。我也懒得多问，不想说就不说吧，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伤，虽然我觉得这么明显的一圈纱布我居然一路都没发现有不可思议。

    “徐笑天居然有女朋友？”凌霄把手搭到我椅背上。

    “嗯，分了一次没分掉，就一直拖着了，可能就这么去了吧。”我说，了气，习惯地往后靠，碰到了凌霄的胳膊。我抬起，凌霄没动，我又神使鬼差地重新靠了过去。

    “这姑娘犟。”凌霄说。

    “以前真没看来，”我真没想到陶然会这么喜徐笑天，“你说，他俩可能吗？”

    “谁知，换成我肯定不可能啊。”凌霄把音响打开，许巍的声音传来，车里气氛变得很微妙。

    “你怎么会喜男人？”我突然有了谈兴。

    “这不是喜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凌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勾了一，“是喜谁的问题。”

    “问题是你每次都喜男人啊。”

    “啊，是啊，”凌霄笑起来，“别说每次，好像我很多次似的，就两个。”

    “所以啊……”我看着他。

    “喜都喜了，还那么多呢。”

    “不郁闷么。”我觉得凌霄心里应该是不好过的。

    “不啊，我满足的，起码你现在在我边上呢，也不躲着我了。”他笑笑。

    不知为什么，凌霄的笑容总让我有心疼，说不上来的滋味。

    “你傻B么。”我说。

    “你喜傻B么？”他还是看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