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于是他就反了，在雁门关一带建立了金刀寨。至于粉衣大盗杀人如麻的事，仍未传开来。

    这也并不奇怪，关关外的消息传播速度本就不太快。何况石观音把知者几乎全杀了，谁还能了解她的况。

    姬冰雁本要前往兰州一带，云善渊与他顺着山西往走，一路上见识了这个江湖世界。比起她曾经历过的武学没落的时代，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充斥着刀光剑影，就连皇权与官府也要退让几分，比如说衙役就不武林中人的事。而那些正史明朝的教条也并未现，比如可见行走江湖的侠女，人们对此也是习以为常。

    由于姬冰雁受了伤，一边养伤一边行路，两人走到了晋陕豫接时，已经是了正统五年的天四月。姬冰雁询问云善渊之后的打算，他就要沿着渭河朝西走去兰州了。两人一路作伴，在他看来云善渊虽是失忆了，但是天资聪颖，对很多事有她自己的见解，不一定是他去哪里就会跟去哪里。

    云善渊还真有些没拿定主意。通过这四五个月的观察，她对这里的江湖生活有了大致认识，能确定一件事，从九难与苏荃得到的武功，远远不足以让她成为一手，能有资本畅快地行走江湖。当务之急，她应该乘着年纪小去拜师学武。

    姬冰雁简单地说了几个招收女弟的门派，其中有最近开始声名显赫的神，母姬以天神功闻名江湖。她只收女弟，但是神过于神秘，似乎只听闻弟，没怎么见她们行走江湖，可别是一去就回不来了。

    华山派也招收女弟，如今的新掌门枯梅大师就是女，亚男也拜在她的门。只是枯梅大师的格古板至极，传闻从没人见过她笑脸。当年为了迎战冷面罗刹不惜以一只左手被沸油烧成焦骨为代价，枯梅之称也由此而来。

    有这么个不近人的师父，似乎也不和合适云善渊。

    然后就是峨眉派了，这几年并有过于名的人，但现任掌门穆文的碑不错，虽是事心慈手了一些，却也着实受到弟的迎。

    而且峨眉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低，算是一个大门派，成为门弟也能得到一份妥善的庇护。

    云善渊听着就比较倾向于峨眉派，但也不是一门心思就认定峨眉了。

    这年江湖人讲究师生关系，欺师灭祖绝不是一个小罪过。她有选择的余地，总要事先了解清楚再拜师。而姬冰雁也表示了，像是大门派分外门与门弟，天分非常重要。而想要学到的武功需要机遇，可遇而不可求。当然还有一人，他们无门无派，据多年的经历与悟自创武学，那又另当别论了。

    最后，云善渊与姬冰雁在三门峡附近分开，她前往四川峨眉，姬冰雁西去兰州。两人以十年为限，希望再见之时能各有一番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