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毁去的就是他们脚的这艘大船。

不能只是我！

    “独孤香，你也不必纠结，即便我们没有隔着一千年也不可能在一起。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人能宽怀地接受过去，包括自己的前世。有的人却是固执本我，不愿被任何人影响，包括自己的前世。”

    而你也不是随便的某某人，让我可以见之则忘，不会为止动摇心境。满楼告诉你吧，我受过重伤，就是因为心难除，这些年我一直无法晋升元婴。你们是我的心，我只想将其除。”

    “是吗？你敢肯定酒没有问题。”云善渊说着就端起了酒杯凑近了嘴边，却是被独孤香一手扫落了酒杯。

    云善渊同意了这个提议， “好，你我早该挥剑斩断前缘，没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打到行为止。其实能与剑一战，是我的荣幸。”

    圆月当空, 波粼粼。

    从手中有剑到心中无剑，两人一路走来经历所悟各有不同，但在最后却殊途同归, 所以当不再以法力境界去衡量低时，以剑论剑，很难说清是谁输谁赢。他们需要的不是输赢，而是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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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善渊缓缓摇，她也是无奈地笑了起来，“我你？我什么时候过你？是你留沙漠的石室说先一步离开，我们就算了吧，我能怎么办？我们相隔了一千年，我不能怪你。向雨田在界多留两百年，他到了天发生的变化，他没有了十全的把握可以离开。你就算留等一等，怕也是空耗一场，况且你对我没有半丝意，怎么可能为我留来？”

    云善渊直视着独孤香，她笑得讥讽，“修不愧为。你来过幻境，怕是早就知怎么钻空了吧？你想让我一辈都困于其中吗？”

    独孤香也很想知他想怎么样。他本就不云善渊半分，所以当时才能飒然离开。诚如云善渊所言，他不愿意接受楚留香为他的一分，可是却始终无法摆脱楚留香的影响。正如此般幻境，显的也先是楚留香所希望的圆满。

    即便在这幻境之中无法使用法力，但奇妙的是功并不受到限制。而功与法力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 这个模糊的界限究竟在何, 只有放手打了才知。

    “是吗？所以你会端来这酒，你敢说它是何作用吗？”

    “我们比一场剑。”独孤香沉默了很久后抬说到，“不论生死，倾尽全力，剑将一切都了断。”

    第十五章

    “云愈，你不要我！”独孤香看着一地的酒，他握了拳，他也无法断定酒究竟有没有问题。境由心生，这个幻境的一切生死都会是真的。他不能说一都不想云善渊死，潜意识里希望那是毒.酒。云善渊死了也许就一了百了，他也能除去心。

    既是以万为剑，当两人凌空跃起, 急速朝外侧退去之时，大船则被两真气同时一劈为二, 两半船变作了武冲撞向了对方。一时之间, 只可能见

    独孤香看着酒杯，他并未直接承认这杯酒有什么问题。“你以为我想同归于尽吗？”

    云善渊与独孤香迎风站立在大船的甲板上。

    云善渊说着叹了一气，她能够理解两不同的选择，这都没有错。“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拖去对我们都没好。只怕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们都想别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