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问程小雨。

    从船上带来五十号人，现在……我视线环顾一周，云寺的智僧人正坐在一棵大树打坐，还有那两个孪生兄弟一般的练家也在一旁小声嘀咕，满打满算，这里也只有不到二十人了，竟是折损了一半有余。

    程小雨手一扬，将小乖放飞了去。

    “你以为仙岛是这么好上的，宝是这么好寻的吗？”说着他开始和我讲他们一路遇到的艰难险阻，我听了目瞪呆，竟是丝毫不比我与齐方朔轻松的。“被蜂打散后，我很快便与齐英他们汇合，后来半上又遇到了智和尚，路上折损了不少人，等找到这里的时候，周家兄弟已经在了。”

    我讶然：“这周家兄弟这么厉害，没地图也找得到地方？”

    程小雨不以为然：“他们都是机关手，和你这三脚猫不一样，说不定一早就看破了岛上的机关。况且你又知他们没看过地图？你傻不傻，别人说什么都信，他们这手助阵难只是为了银？说不准助阵是假，顺搭一搭齐方朔的船才是真，难保他们不是另有目的。”

    我一停咀嚼动作：“那齐方朔知吗？”

    “他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只要他们要的东西和他不冲突，你以为他会在意？”

    我艰难地咽一粮：“说的也是。”

    在他心里，恐怕没有什么是比为六皇寻那件宝更重要的事了。

    “小雨，”我也不知怎地，突然就升起了无限的好奇，“你知当今六皇的名讳是什么吗？”

    冥冥之中，我觉得我已经摸到了齐方朔心隐秘的一个边角。

    程小雨奇怪地看了我一：“六皇？我想想……好像叫段涅，涅槃的涅。”

    果然……

    中的粮猝然间变得难以咽，我将它们包好重新回程小雨怀里。

    “吃饱了，还你。”

    “你问六皇什么？”程小雨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些什么。

    我烦躁地往地上一坐：“不什么，就是问问。”

    心里莫名其妙有些气恼，就像……就像还没尝一的烧掉地上让狗叼了。

    程小雨也不知是不是信了我的话，没再问什么，了声哨又将小乖召回来了。

    片刻后，齐英和他家主终于诉完了衷，走到空地中央宣布再过一炷香时间我们便炸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