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我皱眉直起问他：“为何？”

    “白涟还小，你需要留来照顾他。”

    这是什么鬼扯的理由？

    “你不信我能帮到你？”我收了往日的嬉闹模样，正，“我是你的门客，你是我的主公，带我上战场难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小涟有府里众人照顾着，并非缺我不可。”

    “我也并非缺你不可。”

    我心一窒，半天瞪着他说不话。

    “那你带不带谢天睿去？带不带齐英去？”我咬牙问。

    “带。”

    “他们去得我去不得？”

    齐方朔不为所动：“你会让我分心，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我没有多余力保护你。”

    “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我虽不到冠勇三军，也不会运筹帷幄，但听他指挥冲锋陷阵还是可以的，也能帮他布阵杀敌，为何在他里我却只剩在家带孩这个用？

    齐方朔将茶盏重重放回几上：“多说无益，我不会答应。”

    我一气鯁在，说不，咽不，只好将脸撇到一边。

    他就是把我当累赘，所以不想我去，觉得我保护不了自己，反之还要人护着。他就是看不起我！我又气又恨，心绪浮躁，再没理他。

    这是我俩心意相通以来，我第一次主动与他起争执，而这次我不打算先低。

    白涟醒后，一开始没觉什么，久了就发现不对劲了，在车室里变得异常安静，乖得不像话。

    “爹，我想！”晚上车队在林间休息过夜，吃好大锅饭，白涟突然急，我只好带着他去林里解手。

    林里又暗又静，我没敢离太远，怕猛兽，也怕别的危险。

    白涟走到一棵树边悉悉索索半天，等了会儿，我问他：“好了没，小涟？”

    白涟脆声回：“好了！”

    “抖净没？”

    “净了！”

    “拿雪手我们回去了。”

    我正等他向我走来，突然发现他后有抹黑影鬼魅般靠近，我心一惊，迅速素蜕挡在了他与鬼影之间。

    刺耳地金属撞击声顷刻打破雪夜的寂静，为幽暗的林间染上一份肃杀的气氛。

    月光与积雪共同映照，我看到了来人的脸。

    “甲巳！”对方完全没有掩饰份的意思，脸上除了罩别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