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再回来时，站他面前低着声音：“梁叔和梁京菁都回来了，这段时间你不要找我了。”

    吴桂荀笑笑，说我看你晚上不怎么兴，想着来来看看你。他对着床上瞥了一：“给你带了东西。”

    楚虞看去，一个大的盒，一盒巧克力，两瓶香，两只红。

    楚虞低声嘲讽：“香港带的伴手礼？”有好笑了。

    吴桂荀站起来，打开了那个盒，里面是件吊带的裙，墨绿，丝织的，打着蝉丝的底。吴桂荀将裙搭在手臂上，伸手帮着楚虞解开了衣扣，楚虞穿着衬衫和褶裙，吴桂荀一颗一颗纽扣解开，从她肩上剥落了，又缓缓褪她的裙，在将搭在手上的裙从上到地给了楚虞。

    吴桂荀一面为楚虞穿着，一面告诉她：“这间本市的百货店也有的，广厦三楼，有人问起你就这么答。”

    楚虞木然应了一声。吴桂荀又从床上取了膏，盖轻轻旋膏，来给楚虞涂上了一些，还贴着她的面用手指抹着她的嘴，给她染开来。最后为她穿了层香。

    这番打扮完毕，吴桂荀摸了摸楚虞的脸。吴桂荀对楚虞的动作是很直白的，动时就挑逗，无意时就疏离。他此时用温的掌贴着楚虞的面颊，是掌心而不是手背，与梁京兆不同的。梁京兆需要避嫌，吴桂荀从来不必，他和楚虞的关系就是直接的。

    楚虞低着问坐在床边的吴桂荀：“吴桂荀，你懂这事比较多。有件事我想问你。”

    吴桂荀抬了：“什么事？”

    楚虞低声说，对地，天真又赤地发问：“你怎么让那么多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