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就是个例。

    王昊：“你真是……妹妹，我劝你一句，和他玩玩算了，认真不得的。”

    王昊说话带了江湖气，喝了酒才有的，也是在酒桌上跟着父亲养成的习惯，后来了娱乐圈里，和三教九都打，原来那官话更是说不得了，换成亲切些的、俗些的更适应些。楚虞着杯沿转圈，于茵指着王昊，来替楚虞说话：“你有资格说人家？人小孩哪比得上你混账？”

    王昊虚着她：“欸，你——张文渊，你评评理。”

    张文渊摆手：“可别拉上我。”他给楚虞和于茵各添了酒：“她们俩这是喝得还不够，你别本末倒置了。”

    王昊着，十分赞同张文渊。他向楚虞和于茵的酒杯里各兑一盏白的，举了酒杯：“来吧。”

    酒是助兴的，单喝绝对没什么意思，但楚虞和于茵今晚是的确兴的，大约有一整年没这么轻松过，即使是假期脑中也有弦绷到发颤。于茵酒量上佳，楚虞也不差，张文渊和王昊陪着喝，也是喝了不少。

    楚虞推着杯，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走后，于茵问：“我去看看她？”她知楚虞应该是还没有大醉，只是怕她其他的意外。

    王昊摆手：“这里安全得很。”酒吧尚在试营业期，来的是些社会上有些地位的人，都讲究面，安保工作也全面，决意不会什么差错。

    于茵和王昊十分在意楚虞，这份在意不仅是在某层面。和楚虞保持亲近，也就是和梁京兆保持亲近，而王昊和于茵都是切实受过梁京兆帮助的。张文渊虽没欠梁京兆什么，但将来指不定会有梁京兆帮得上忙的地方，也或许张梁两家会有互助的时候，有一份联络在，总是没有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三人关系更近，但也乐于叫上楚虞一同来玩。

    楚虞拿着包去了洗手间，解决了问题后站在镜前又补了残的妆，描了角。收拾着东西来，洗手间正对着舞池边缘，楚虞撞了一个人的肩膀，那人也是醉的，回了看楚虞，只看得见楚虞白皙孱弱的背，蝴蝶骨舒展得分外丽，便追上去搭讪。他是位年轻的富家，浪贵气，搭讪也很讲礼貌的：“能占用你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