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同一人了，这人，没有飞蛾扑火的奉献神，最擅的是不让自己平安无事。

    ☆、烟与山茶

    大二课是最的时候，每天都有早八的课，一直上到晚上九十节，中午回不来，楚虞就在学校堂里坐着，早午餐都是潦草的，所以晚上一定要吃好。背着包回到家的时候，梁京兆或早或晚总会到，这是他家的义务，对楚虞的责任，有退不了的应酬，会事先给楚虞报备。

    家里又请了新的阿姨，工作日只晚餐，周六周日三餐，再些清扫任务，不再住家。有时得闲得空，梁京兆会在周末给楚虞饭，平时只有早餐在着，很像楚虞上初中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再发生关系。

    楚虞对这事没有执念，她的选择也太多，和谁都是一样的，和吴桂荀开始的过早的频繁的让她对带有麻木，尤其是后来梁京兆吓她的那几次，她有些抵梁京兆。当然之前和梁京兆最舒服，因为梁京兆很照顾她，又有些隐秘的愉快。但其实也是差不多的，缺少的会有其他的来补充，比如说年轻的，丽的，恰当境的。

    楚虞是有恃无恐，日过得很轻松，从前被分散去的注意力被集中起来，不是学业就是玩乐。这两项都渐渐起来，于是让人敬慕，她再得到的就是被尊重的了，小心翼翼的不敢伸手去的，和街边的搭讪、狂短暂的追求不同，楚虞认可这，但另一是最好的：势均力敌的。

    班在大二上学期和中的异地女友分手，在新年的夜晚打给楚虞电话，楚虞正和梁京兆在客厅看节联晚会，手机响起来，楚虞看了一梁京兆到房间里去接，班回了江苏老家，问楚虞能不能他女朋友，背景音是鞭炮和笑闹，听起来很宏大又很亲切，楚虞说让我想想，班说嗯，那就先新年快乐吧。

    挂了电话楚虞回到客厅，梁京兆在剥一只砂糖橘，楚虞走过来，梁京兆揽了她的肩膀，把橘喂她嘴里。楚虞吃完了要再伸手拿，梁京兆说：“上火，少吃。”

    年前阿姨买了许多年货，在最后一天工的时候摆来，楚虞吃了些炒货，那天吃午饭又把腮咬到了，生了腔溃疡，恹恹。晚上躺在床上举着镜往嘴里照，手里个维生素片，几次放嘴里，都贴不到地方，梁京兆来敲她的门，看她这幅样，问她在什么。

    楚虞拿哒哒的维生素片，说想把它贴到创，听说好得快一些。

    梁京兆没听过这说法，在床沿坐了，从维生素瓶里拿来一片放在指上，对楚虞说：“张嘴。”

    楚虞张开嘴，梁京兆俯，手指伸去，正遮了光，什么都看不清楚，梁京兆拍她肩：“坐起来，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