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王小明捂着鼻带尔回家。

    原本尔是想等常海涛醒来之后，一次把问题解决的。但是王小明哪里敢？于是他拼命地找借，一会儿说要电费，一会儿说房间的地要扫了，一会儿又说要帮房东的女儿补习。

    尔被他烦得疼，才默许回来。

    回到家后，王小明一件事就是上网。

    学校的BBS果然闹翻天。他不用击容，光看帖的标题就知里面说什么——

    激！用鼻血见证的激！

    涛涛江挡不住，明日滋鸟。

    当一个女人哭泣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在笑，他在笑！

    死GAY！常海涛！王小明！A大！

    ……

    握着鼠标的手指在颤抖，王小明完全没有往拉的勇气。

    “哦，真是愚蠢又偏激的人类。”尔站在他的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屏幕。

    王小明手指缩。

    其实他很想对尔狂吼一顿。就算打不过他，至少要把不满发来。

    他知自己是同恋的时候虽然惊慌过，但是很快镇静了来。因为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没有别人知，也不会有别人对此指指。他很知足。

    但是尔的现把这一切都毁了。

    他一想到同学震惊又嫌恶的神将会现在常海涛的脸上，心就像针扎似的痛。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摸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常海涛三个字。

    他心一虚。如果他问起今天的事，他应该怎么说？王小明手指微微颤抖，鸵鸟般地想挂机键，但是那亮闪闪的三个字始终让人的手指停在半空。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

    他咬了咬牙，终于接听。

    将手机移到耳朵旁，他听到常海涛在那重的呼。

    通话保持着，但谁都没有说话。

    ……

    “我要离开了。”常海涛在沉默很久后，冒这么一句。

    去哪里？王小明张地几乎要将手机碎。

    “拜拜。”常海涛不等他回答，就将手机挂断了。

    “……”王小明伤心落寞地放手机，一抬，迎接他的却是尔凝聚狂风暴雨的双眸。

    沟通（上）

    “他要离开？”尔一字一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