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十八代。

    中年男很得意，“要知，那些糖本来我是准备用来送给VIP客人的。唉，你们这待遇都不知让销售有多羡慕，丽珠给我说了好几次，我都没同意。”

    ……

    销售羡慕这吃起来和毒药没分别的糖？

    托尼终于发现每周分糖的好了——减少VIP客人的投诉。前厅每个员工其实是充分地发挥着舍己为人的雷锋神啊。

    “所以啊，托尼。你就不要再找那么多借提经费了。”中年男眯起睛看着手上的表格，“你知你们的成本已经比我的秘书了吗？”

    ……

    他的秘书？

    居然拿前厅和那个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除了闲聊还是闲聊的人相比？

    她需要什么经费消耗？矿泉？酒店已经取消饮机，全都烧开了。空调？那个是中央空调，不归各门的经费里。

    托尼觉到心的火焰在燃烧。

    “托尼啊。我一直都是看好你的。”中年男开始实施怀柔政策，“当初那么多海，那么多研究生，那么多有经验的跑来应征，我一个都没看上，就看上你了。你应该知这是多么大的牺牲，多么大的信任。”

    ……

    还真是牺牲，还真是信任！

    海，从埃俄比亚归来。

    研究生，专业是他听都没有听过的偏门。

    有经验，银馆台的经验。

    他永远记得前这个人当初看到他的景。那神就好像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没睡喝的人突然看到了绿洲。又好像吃了药的人突然看到绝世人。

    总之那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要多 就有多 。

    自己的简历刚递过去，他那边就拍板了。现在他居然好意思说他是牺牲是信任？

    托尼气得胡都了。

    大概看他神中表达的烈不满，中年男转了个话题：“我知你和石飞侠是好朋友。但是你千万不要步他的后尘。你知这年找份好的工作不容易。听说你上还背着房贷？你也知银行是很凶的，要是你还不房贷的钱……啧啧。”后果不言而喻。

    托尼蔫了。

    “所以嘛。给员工涨工资的事儿暂时缓一缓。当然，你也不用给他们说死，就说是酒店还要对他们继续考。”中年男笑眯眯，“你也知卧底要混黑社会得多少年的工夫。让他们再耐心一，总有一天会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