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的时候，特地被王小明拖住，问问短了一番。

    问到后来，鲨鱼莫名地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在盯着他，冷汗像泉似的，从额上噗嗤噗嗤地冒来。

    王小明见他嘴发白，担忧：“你没事吧？”

    鲨鱼打了个寒战，笑：“房间里的温度好像有低。”

    王小明默默地望了尔一。

    尔冷哼，鼻孔朝天。

    “你去活吧。”王小明送鲨鱼门。

    鲨鱼受若惊，临行前还谆谆叮嘱：“要是冷的话，一定告诉我，我去拿被。”

    ……

    上班时候盖被睡觉会不会偷懒偷得太明目张胆了一？

    王小明想起第一次见褚昭的景。也许这是传统？

    鲨鱼走后，房间又剩他和尔大瞪小。

    王小明觉得这么去不是办法，很多话憋在心里不如说来，就算难听，也好过互相猜忌。

    他组织了一语言，斟酌着开：“对不起。”

    尔将缓缓调整到正视他的角度。

    “我知，可能在你心目中我弱无能，无大志。”王小明说完，刚想气继续，就听尔冷笑，“不是可能，是肯定，必定，一定！”

    ……

    王小明玻璃心碎了一地。

    尔睨着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忘记了。”王小明跑回书桌后面，双蜷缩在椅里，默默地舐伤。

    ……

    脾气了？！

    尔的脸更加难看。

    屋里温度又开拓了一个新的低，如果企鹅在这里的话，也会直接被冻住。

    尔赶到的暴力因在叫嚣。

    作为堕天使，他怎么能够容忍一个人类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他站起，缓缓朝王小明走去。

    王小明似是察觉到了危险，惊愕地转看他。

    猛地——

    办公室门被大力推开了。

    鲨鱼满大汗地冲来，直接穿过尔的，跑到书桌前，上气不接气：“打起来了！”

    王小明反应迅速地拿手机，“要打110吗？”